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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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姑午歇醒了麼?”被扶著上了步輦坐好,施夷光深吸一口氣,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這才問玲瓏和玉致。
“回娘娘的話,太后娘娘午歇已經起了。”
“去永福宮。”
施夷光走後沒多久,沈蔚然也離開承乾殿回了自己的琳琅殿。晚間聽聞皇帝召了寧佛桑侍寢,沈蔚然並不驚訝,若沒有這個心思又何必問她的姓名?只想到簫晟每次翻她的牌子都不曾臨幸於她,不免疑惑對別的妃嬪他是否也是如此,可偏簫晟對她莫名多了許多親暱的舉動,當真是個心思琢磨不透的人。
午歇醒來就被宣去了承乾殿,這一刻從荔枝口中得知這麼個訊息的沈蔚然正在荷花池旁,望著已有些荷葉田田景象的荷花池發呆。天色有些晚黑夜已經開始降臨了,池子旁邊也點起了燈籠。這兩日天氣熱起來了不少,此刻池面吹來微風,十分涼爽。
水面黑黝黝的,能看清的不過是荷葉和荷葉梗的輪廓,沈蔚然在心裡盤算了下自己保持著這一個舉動已有十多日,且她每次都只留櫻桃和荔枝兩人,那麼對方出手應該也不過這麼兩天。將櫻桃遣走去準備晚膳,沈蔚然往前走了兩步到了柵欄旁,荔枝忙提醒了一句,“娘娘不可離這般近,當下跌下去。”一旦越過柵欄,便只有池水了,偏她並又不識水性。
“嗯。”沈蔚然應一聲,退後一步,扭頭看著荔枝問她,“魚食呢?”前兩天,她讓宮人放了許多魚養在這荷花池子裡。荔枝應聲走上前將魚食遞了過去,沈蔚然接過看看沒有多少,便皺眉責備荔枝一聲,“怎的才這麼點兒?”立刻將她遣走去取魚食。
沈蔚然端著裝著魚食的小瓷罐,重新貼近了不過她大腿高的柵欄,全無防備的撒起魚食喂起魚。
這麼過了片刻還沒有半分動靜,沈蔚然正要以為對方今日並無動作的時候,水裡猛然冒出個頭來。乍然出現在眼前的這麼一幕讓她驚嚇不已,幾近尖叫。沈蔚然身子一個哆嗦便幾乎是本能的往後退想要遠離池邊,可就在她後退之時,背後猛然出現一雙有力的雙手將毫無防備的她推向了池內……
簫晟最後沒有宿在琳琅殿,卻是回了承乾殿。
即便能感覺出來簫晟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沈蔚然現在並不想去猜簫晟的心思,是以沒有多想什麼。至於自己始終不曾侍寢一事,沈蔚然更沒什麼心思,左右這事情由不得她,那隻能該怎麼著便怎麼著了。
離這一天過去兩、三日之後,沈蔚然從櫻桃那兒聽說有妃嬪親沏了茶派了宮人送去承乾殿,最後半點好處沒撈著不說,還被皇上一句話便撤了牙牌,於是再無人敢做那等子事情。原本以為簫晟會不堪其擾,卻不曾想他直接掐斷了其他人的全部念想。這麼一來又反而像是在向妃嬪們說明,關於沏茶一事,他只買淑妃的賬,其他人打這個主意,絕對得不到任何好處。
當風頭不減的沈蔚然沉浸在自己悠哉小日子裡的時候,簫晟因為手上突然多了許多需要儘快處理的事務,便沒有再去深究那一日心裡異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到底沈蔚然就在這後宮,逃不到哪兒去。他總有一天會弄明白。
這一天,好不容易將緊要的事情都處理好,簫晟鬆下一口氣來,愈覺得現下形勢不容樂觀,不能有半分掉以輕心。簫晟伸手摸了茶盞過來,悶頭喝下一口茶水,卻是嘗不出什麼滋味,索性閉了眼仰靠在椅背上,卻將徐熹和高福全都喊進來御書房。
徐熹和高福全進得御書房內,兩人瞧見簫晟這麼一副疲憊的樣子,知這幾日的事情攪得他壓根沒法好好歇息,確實是累著了。是以兩人在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之後,徐熹已是腳下向前挪一步,低聲開口詢問,“皇上可是要午歇?”
簫晟不曾未睜眼,卻問,“已經申時了?”
“皇上英明,再過一刻便要申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