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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了餘悸的耳垂,嘴唇輕輕地捱了一下,感覺到對方縮了一下,心底剛剛被勾起的燥好像有了發洩之處,他伸出舌頭,惡意地舔了一下。
&ldo;嗯?&rdo;餘悸明顯地縮了一下,往後仰,卻被對方壓住了肩膀不讓他逃開。
小小的耳垂被許子心含進了嘴裡,舌尖頂弄著。
餘悸有點癢,伸手推他,卻被整個人抱在懷裡。
許子心終於放開了他的耳垂,那裡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ldo;我&rdo;許子心喃喃道,聲音有點低,好像在透露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ldo;我沒親過別人剛才那樣吻你的話,算好嗎?&rdo;他是指親他耳垂那樣。
餘悸一怔,下意識去看許子心的臉,卻被捂住了眼睛。
&ldo;別看我&rdo;
許子心大約是臉紅了,固執地不讓他看。
後者一時愣著沒動。
咫尺之間便是餘悸淺粉色的嘴唇,唇線分明,唇形豐潤,看起來很適合接吻‐‐貼上自己嘴角的時候柔軟得像羽毛。
他微張的嘴唇露出了一點潔白的牙齒,後面抵著水紅的舌尖。
在面對餘悸的時候,大部分的他忍不住要和對方貼近一些,更近一些,最好是近到密不可分,一小部分的他又不想缺乏經驗的對待讓自己在對方露怯。
面對他的時候,他總是有點不安的,他覺得餘悸應當是喜歡他的,但應該沒那麼喜歡,至少沒他那麼喜歡,所以他很想表現得再招人喜歡一些。
但一看到對方那微張的嘴唇,他還是忍不住低頭貼了上去。
原本捂著對方眼睛的手也移到了後腦勺,微微往前送。
餘悸閉上眼睛,感受著兩人嘴唇輕輕摩痧的觸感,感覺到對方的徘徊不前。
自然而然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對方的唇縫,很輕地,就讓對方丟盔棄甲了。
許子心腦子裡&l;轟隆&r;一聲,扣著對方的後腦勺的手用了些力,加倍地、狂熱地回吻對方,毫無章法只憑著自己直覺地探索著、交融著。
過了大約十分鐘,餘悸才漲紅了臉終於把許子心推開,嘴唇都發麻了。
許子心從外套兜裡拿出面紙給他擦擦嘴角,有些難耐地抱著他挪了挪。
餘悸瞭然地往下看了一眼,被親得發紅的嘴唇動了動,&ldo;你硬了。&rdo;
許子心很坦然,&ldo;你坐到我腿上那會兒我就硬了。&rdo;他往前湊了湊,有些上癮地想再像剛才那樣親親他,&ldo;怎麼樣?我還行吧?&rdo;
後者側過頭,躲過他的嘴唇,貼近了他的耳朵,輕碰了一下,聲音壓得很低。
&ldo;我也硬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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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田徑賽週三在省體育館開幕式,比賽正式開始是在當天下午,週二的時候,許子心就跟著田徑隊出發了,下午三點到了承辦方安排的酒店,稍微收拾一下就要去看場地、練習。
這段時間跟著田徑隊每天的訓練把許子心原本的成績提高了許多,狀態好的時候,他甚至能比田徑隊短跑成績最好的田楊都快上個零點一秒。
劉教練經常在訓練的時候和他聊一些職業生涯規劃之類的東西,似乎是在試探他有沒有心思在田徑這一塊發展。
&ldo;所以你到底怎麼想的?&rdo;李慎和許子心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都換了一身輕便的訓練服,跟著進場。
許子心想了想,反問道,&ldo;那你是怎麼想的?就練田徑來說。&rdo;
李慎摸了摸腦袋,好像自己也沒想過那麼多,&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