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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多錯,索性垂了頭一言不發作老實狀。
吳菁拿定了主意,問道:“聽說你父親借了王虎的印子錢?玉佩也是王虎搶走的?”
安怡點頭:“是,都聽人說拿不回來了,我來之前家父才趕往城東,不知是否能討回多餘的銀錢。”
“不要抱太大希望吧。毛毛的藥錢還差多少?”吳菁掃了眼桌上的紙筆,看出紙上的字比從前好了太多不止,字型端正疏朗,內藏鋒芒,想來非一日之功能成。
既然是吳菁自己問到的,安怡也就把實情說了:“羚羊角太貴,都說若是認識給藥鋪供貨的藥商,價錢能少一半。不知姑姑有否辦法?”
吳菁掃了她一眼,道:“總比你們要有法子些。這樣,毛毛的藥我稍後尋了給你帶回去,你這對金丁香暫且抵押在我這裡,免得別人從知善那裡看到後說閒話。”既然不肯有太多瓜葛,那就索性離得遠一些吧。
這樣最好不過。安怡深施一禮:“多謝姑姑伸以援手,從前欠下的情尚且未還,如今又要靠姑姑相幫,欠您的太多,不知如何才能報答?”
吳菁道:“我若說我身邊需要個幫忙的小姑娘呢?她得能寫能畫,粗通醫理,聰明知禮,守口如瓶,能陪我進入深宅大院,做我的好幫手,還得長相清秀討喜,不至於讓那些出高價請我看病的貴婦人們反感不喜。我若現買一個小丫頭來教導也不是不可以,但那需要時日,非是一日之功。你,意下如何?”不是想學醫嗎?她就給安怡機會。把人帶在身邊就近考察教導,什麼時候滿意了,就什麼時候正式收徒,同理,隨時可以反悔。
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安怡壓下險些衝口而出的話,喜悅地道:“能為姑姑分憂自是求之不得,且容我知會一下家中長輩,稍後再給姑姑回話。?”
吳菁又扔了顆糖去誘惑安家人:“只要你肯來,你家欠的錢一筆勾銷,我每月還另給你二兩銀子做工錢,包早晚兩頓飯。”縱然不肯丟了為官人家的臉面,不捨得女兒拋頭露面學醫幫工,但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的一生和前途更重要吧?她就不信,以安家現在這種狀態,會忍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送藥來的是陳知善,垂著眼紅著臉不敢看安怡:“我不是故意讓師父知道這件事的,我是……”他走到外面遇著吳菁,吳菁就問他去哪裡,然後問起安怡,之後她輕而易舉就套出了他的話,不由分說就把那對金丁香拿走了。當時吳菁的臉色很難看,又不許他聽她和安怡說些什麼,他本能的就覺得吳菁很不高興並可能罵了安怡。
安怡接過藥,微笑道:“姑姑是想幫我。她不是讓你送藥來了嗎?還讓我日後都跟著她幫忙,每月給我一兩銀子呢。”
“真的?”陳知善立時歡喜起來,陪她往外走:“那趕緊送藥回去,再和伯父母說呀,他們一定會答應的。”∮全∮本∮小∮說∮下∮載∮由∮ 浩揚電子書城 。Chnxp。 ∮提∮供∮
二人走到前院,就見周金剛的親兵呂智來攔人:“安姑娘,我家把總有請。”
安怡只好去見周金剛。周金剛斜靠在枕頭上半坐著和個著青衫的少年說話,見安怡進去,就迫不及待地道:“大侄女,聽說你家裡出事了?”
安怡道:“是出了點事,我弟弟病了。”
周金剛又道:“我怎麼聽說你祖母被人打傷了?你家裡什麼祖傳的玉佩還給人搶走了?你爹他……”
安怡掃了眼一旁微笑不語的青衫少年,認出他就是之前在當鋪門口勸自己不要隨意給安老太下針之人,曉得這些事情都瞞不住,索性坦承道:“是有這麼一回事,我弟弟病了急需用藥,家裡錢不夠,祖母打算拿那玉佩當了買藥,誰知遇上這樣的事情。這會兒我爹找那搶玉佩的人理論去了。”
周金剛大為光火,用力一拍床板,粗聲道:“他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