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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玄一拍桌子:“入魔了!這形容還真是貼切!”
沈惜月慢吞吞地掂了掂酒壺,將最後一點桃花釀倒給自己:“那你查到這些,又打算怎麼運作?”
慕容玄倒是不急:
“最近事太多,今日你提的那新分部的事倒不急,既要用你說的那位萬修則,那此時怎麼也到了殿選後了。只說眼巴前的,鹿鳴宴是你我二人初次協辦,禮部那幫油滑的老東西,怕是有些難纏呢......我和冉羅鍋商量了一番,只是先叫盯著老四。”
“你若有主意,就且去忙,鹿鳴宴的事交給我就好。”沈惜月唇角上翹,仰頭喝下杯中最後一點福根:“禮部的尚書廖光遠,是廖太傅的嫡長孫,自小也是曜王的伴讀......這種愛講規矩的讀書人,我可不怕他。”
慕容玄看著惜月拍著胸脯打包票的樣子,終於忍不住仰頭笑起來。
他的惜月,他的妻,對他這份支援和信任,他完全放心把後背交出去。
“那就照你說的,咱倆分工。”慕容玄伸出修長的手指握著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裡,放在胸口讓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她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浸滿月色,挺翹的鼻樑下,唇角一直似有若無地揚起,只叫人覺得什麼事也困不住她,花廳中桃花釀的味道縈繞著,慕容玄嚥了咽口水,另一隻手伸手去撫她的後頸,斜著身子就想親下去。
遠遠地,一聲隱隱約約的雞叫聲響起,慕容玄動作一頓,彷彿被驚醒一般:“呀,雞都叫了,三更了。”
沈惜月笑了笑,慢吞吞地站起身來,從他懷中抽回自己的手,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囑咐他:“殿下快回去吧,後日一早我送了阿爹阿孃,就回府去。”
“好。”慕容玄眼睛亮亮地站起身來:“我瞧著你走了,我再回去。”
沈惜月拿他沒辦法,只好先轉身下了臺階,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回去了。
......
翌日清晨,沈惜月是被院子裡練功的聲音吵醒的。
她仔細一聽,是她爹孃在練強身健體的功法。
迷濛的眼神眨了眨,忙叫霜葉來伺候著她起身,洗漱完就衝出去。
沈惜月笑眯眯地擺了個起式,撒嬌道:“爹,娘,你們再練一遍,咱們一起練唄。”
沈侯爺和沈夫人自然是事事都依了她。
沈惜月一絲不苟地跟著練,只覺得越動越是精氣神十足,跟著爹孃生活的這幾個月,她天天跟著爹孃動一動,感覺自己胳膊腿都比從前更好使了些呢。
有了幹勁,就能做更多的事了。
練完後,沈惜月則讓霜葉給自己梳洗打扮後,鬥志昂揚地去了禮部。
皇上下了旨意,讓太子夫婦協辦鹿鳴宴,本意是叫太子到時候在席宴上露面與新科進士多親近,但廖光遠卻打定主意,要當個甩手掌櫃,什麼也不管。
從前朝廷的各種禮儀規矩都是禮部管著的,這鹿鳴宴他回回都是在曜王的授意下辦的,縱然曜親王不在京城了,但他的心還忠貞不二地追隨著曜親王。
對那位“體弱多病”的太子和“違逆祖訓”娶回去的太子妃,他早已想好了一籮筐敷衍二人的說辭。
推脫,他一定要推脫!
沈惜月來時,廖光遠表現神色倒是熱情,親自迎了出來,看著美貌過人的太子妃,更是第一時間就在心裡認定了這是個好打發的“花瓶”。
他人站在屋簷下,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太子妃。”
腳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沈惜月微微一笑,紅裙蹁躚,像是一隻蝴蝶般,眉飛色舞,花枝招展地飛進最講規矩的禮部大門。
她幾步就走到廖光遠跟前,滿是關心:“廖大人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