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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走吧，我是為你好。&rdo;

那一本正經的老成模樣，完全不像個只有三四歲的孩子。

蘇染蹲在那裡便笑了。

&ldo;你一個小孩子，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你父皇就是這麼教你的嗎？&rdo;

聽見她口中的&ldo;父皇&rdo;二字，樓子衍眼前一亮，隨後看了看她，有些小心翼翼道：&ldo;你知道我父皇？那你不怕我父皇？&rdo;

&ldo;怕，當然怕，主宰天下生殺大權的主子怎麼可能不怕，可就算是皇上，也得講道理啊。大人有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世界，不能將大人的思想強加到小孩子身上，而且，如果一個人連交朋友的自由都沒有，那活著還有什麼樂趣？&rdo;

樓子衍看了她好一會兒，眸底的光亮再次黯淡：&ldo;你說什麼都沒用，你又不是我父皇。&rdo;

蘇染忽然就託著腮幫子狡黠笑道：&ldo;要不然這樣，咱們偷偷交個朋友，誰也不告訴，在別人面前就做陌生人，怎麼樣？&rdo;

&ldo;這樣可以嗎？&rdo;樓子衍有點心動。

&ldo;當然！&rdo;蘇染答得輕快，&ldo;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她，你放心，是我的人，也不會說！要不，我們拉鉤？&rdo;

見樓子衍的視線停在一旁的流碧臉上，蘇染急忙解釋了一句，一旁的流碧當即笑著點了點頭。

樓子衍聽到拉鉤二字，臉上出現了一絲希夷，面對著蘇染伸出的手，他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果斷將自己的小手伸出來，勾到了她的手指上。

&ldo;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是小王八蛋！&rdo;

&ldo;噗。&rdo;樓子衍忍不住噴笑了一聲，卻及時止住了，扭扭捏捏了好一會兒才道，&ldo;父皇說了，身為皇子不能講髒話！&rdo;

&ldo;可你又沒說，剛才是我說的！&rdo;

樓子衍聞言看她一眼，再一次忍不住笑了。

他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白白嫩嫩，一雙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似的。

蘇染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孩子，一時也起了玩心。

&ldo;來，教你投石子！&rdo;

樓子衍聞言，立刻就湊了過來，等到蘇染將挑好的石子放入他掌心，然後抓了他的手將石子往湖面投去，&ldo;噗呲&rdo;幾聲，石子在漂了三四下之後沉入水底，熱得樓子衍開心極了！

&ldo;我自己來。&rdo;

他學習的能力極快，抓過石子去投第一個就已經成功。

樓子衍更開心了，玩兒得更歡了。

就在二人玩得開心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道緊張的太監叫聲：&ldo;小殿下，是你嗎？&rdo;

蘇染一回頭就見了一個宮人慌裡慌張的跑來，而他身後，竟然跟了大片的人。

為首一人正是一身龍袍的皇帝。

對於蘇染而言，對皇帝已經算是不太陌生，但是前兩回見他都是在人多的公共場合，所見過的屬於他的模樣大都是淡笑如風，和氣儒雅的模樣，可這一回，迎面而來那鐵青著臉，不露 半分笑顏，一臉威嚴的男子，若非蘇染早已見過他兩次，知道他的樣貌，幾乎都要以為眼前的人壓根不是皇帝了。

&ldo;給皇上請安！&rdo;

流碧刻意放大了聲音，同時碰了蘇染一下，蘇染這才反應過來，躬身行禮，&ldo;妾身給皇上請安！&rdo;

&ldo;父皇……&rdo;身側的小孩童唯唯諾諾的說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