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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稍微有變,張儀正本是要連夜被送回康王府的,但康王府的人怕他那副嘴臉嚇著王妃,便由康王府的二爺張儀先回去安撫王妃並撤回在外頭尋他的人,留了幾個人陪他在這裡養好傷又再回去。說不得,這養傷錢便要由趙、許兩家來出,許執同趙璀,乃至於許杏哥的夫婿武進都要暫時留在這裡陪著。
到了夜裡,趙家也使人來傳遞訊息,說是長樂公主那邊也打點好了。待趙璀使來報信的人退下,姚氏吩咐蘇嬤嬤並青玉等人出去,單留了許櫻哥在房裡:“我有話要同你說。”
許櫻哥曉得是為了今日之事,先將早前剝好的瓜子仁端到姚氏面前,再斂了容色正襟危坐:“我給家裡添麻煩了。我早前也不知他是康王府的。”
以微知著,這孩子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再細心不過。姚氏看著那滿滿一碟子瓜子仁由不得輕輕嘆了口氣:“哪裡是為了這個?麻煩要找上門來時是躲不過的,無非是運氣罷了。誰會想得到他會躲在這裡,又撞上了你?你要是什麼都不敢做,唯唯諾諾只由著人欺負那才是丟了許家的臉呢。不必多想,你且把事情經過細細說來。”
許櫻哥不敢隱瞞,把在矮牆下遇到張儀正開始再到後頭趙璀與她說的話都一一說來。姚氏聽得直皺眉頭:“這麼說,第一次是偶遇,第二次卻說不清是偶遇還是他有意為之。”
“是說不清。但他起心不良是真的。”許櫻哥道:“我是沒得罪過他,但他卻像是十分憎惡我似的,話說得特別難聽。就算是丫頭們得罪了他也不至於如此。”她可以發誓,這人之前無論間接還是直接,她都沒見過,更沒招惹過。
姚氏沉思良久,始終不敢往那一方面想,便道:“誰說得清呢,那太歲本來就是以混賬出名的。你看他後頭寧願捱打也不肯主動說出自己是誰,一起來就要殺人,若是都能猜著他要做什麼,康王妃也不會總是給他氣著了。”
“既然弄不清楚,那咱們就不去想,我日後總是更加小心,不碰著他就是了。我覺著這事兒還是該再周圓一下的好,免得他記仇在心,日後使壞。”
姚氏深以為然:“待回京後我會仔細斟酌。”
許櫻哥自來是個寬心的,見她應了就把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趙夫人好似是對我有幾分不滿。”
按說,似她這樣的年輕女子是不該操心自己婚事的,但她這情形與性情與一般女子又有所不同,故而姚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卻不明白告訴她自己與鍾氏都是怎麼別的,只笑道:“無需擔心,趙侍郎是個懂事的,趙璀和窈娘又都向著你,再憑著你那厚臉皮寬心腸,這日子也過得,無非就是耳根要不清靜些罷了,可換了戶人家也不見得就樣樣都好。這番麼,趙璀受了傷,做母親的總是要難過些的。”
許櫻哥點頭稱是:“明日五哥要來,想必除了做法事外也是為了這事。”
姚氏道:“你年紀不小,不好再拖,就聽你哥哥的早些定下來吧。這裡比家裡清靜些,你們兄妹可以說說心裡話,我來安排。”
許櫻哥歡欣鼓舞,抬手扶腳,殷勤安排姚氏歇下不提。
次日清晨,許櫻哥照點起床,做畢早操,與姚氏吃過早飯便去了外頭做法事處。她今日特意又穿戴得素了些,一身淺藍色的春衫春裙,不施脂粉,烏鴉鴉的髮髻上只插戴了一枝簡單的珠釵並一朵淡黃色的絨花,越發顯得膚如凝脂,眼亮出彩。因為好吃好睡,又愛運動,發育得極好極勻稱,胸高腰細臀圓腿長,跟著姚氏往大殿裡一站,害得一旁誦經的小和尚們差點沒咬了舌頭。
不多時,姚氏算著許扶應該來了,便去了偏殿喝茶候著。
不過一口熱茶下肚,許扶便帶著露水走了進來,先同姚氏見過禮,不及敘話就忙忙地道:“昨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地還傷了人?傳訊息的人又說不清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