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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一些位於皇后大道中的小店,這些小店不過是掛著二三十件衣服,聞說每件都出自名師之手,幾乎是絕無僅有。
施晴百無聊賴地將衣裙放在身上比著,安如一手就把她的衣服奪了過來,落數她:“小晴,你不是在跟外婆買衣服。天,這種衣服怎麼穿出去見人!”
站在一邊的導購小姐幽怨地看著這對姐妹,默默地替那件白色的短袖小襯衣平反。
施晴聳了聳肩,聽她的意見選了幾件風格不一樣的衣服。她們把這邊最低調的名店都逛完了,但安如卻覺得意猶未盡。施晴捶著自己痠痛的小腿,抱怨道:“安如,我的腿快斷了。”
施晴把昨天的慘痛經歷也說了出來,好讓安如同情同情自己。安如嗤之以鼻。她想了想,又把那件內衣模特的事情告訴了安如。
“男人都是這樣,狗改不了吃…屎。你不治治她,怎麼對得起自己呢?”安如聽完以後便來勁了,她靠近施晴,神神秘秘地說,“誒,我帶你去我的同學,
讓她幫你弄死你的男人。”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當施晴被安如帶到她家同學的小店時,她巴不得奪門而出。安如一拽住她的衣尾,強行地把她拉了回來,將她往那穿著妖豔的女子面前一推,“Kitty,看看哪些適合她的,都來一件。”
安如讀的是女校,從來都是校訓嚴明。但在各種教條的壓制下,總會培育出一些異類,眼前這位名叫Kitty同學便是例子。她用手指挑起了施晴的下巴,沉吟了數秒,才曖昧地笑了,“其實呢,從學生制服到空姐制服,從兔女郎到女軍官,她每一樣都很適合。那用不用,都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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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香港的時候,安如也有去送機。離開之前,安如將施晴拉到了一邊,壓低聲線在她耳邊說:“你可以在來大姨媽的時候穿,效果是一樣的。”
施晴無奈至極,“我不是說不要了嗎,你怎麼還要給我吶!你讓我穿那些東西,搞不好被弄死的人是我。”
那天在kitty的小店裡,安如瘋狂得很,把各種制服都要了一套,末了還叮囑kitty,必須要那小一個碼的。
Kitty終於忍不住笑了,她邊替施晴量腰圍,邊問:“你的男朋友有隱疾嗎?”
“那是她老公。”安如矯正道,隨後又對施晴,“你家阿景應該沒有隱疾吧,他經常都擺在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真是活該。”
“那你還這樣刺激他?要是每晚都穿一套,這男人應該會吃不消吧?”kitty不解地問。
“誰說讓他吃了,他想得美!”安如沒好氣地回答,別有深意地看了施晴一眼。施晴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鴕鳥,對她們所有的言論的都不聞不問,同時也在自我催眠,她們都看不見自己。
從kitty的小店回家以後,安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都交給了瑪麗,讓她趕緊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好,然後把施晴拽到樓上去商榷大計。
施晴自然不會穿那幾套玩意兒,所以,她趁著安如不注意,就把它們都藏回了安如的房間裡。本以為離開的香港,她可以得到解脫,但終究是事與願違。
每次從外地回家,施晴都會等休息夠了才去整理行李箱的行李。她剛把頭髮吹乾,準備到外面看電視的時候,慕景韜就把她叫住了。
慕景韜早早就上了床,半倚在床頭的軟包上看書。這書貌似是
她家外公給他的,她收拾行李的時候也翻了幾翻。她蹭掉拖鞋,也爬了上床,跪坐在床尾,問:“幹嘛?”
“過來。”他連頭都沒有抬起,只是動了動唇。
施晴慢吞吞地爬了過去,“我還不困,不想睡覺。”
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她撇了下嘴角,最後還是乖乖地躲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