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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景也過來坐坐,大家都沒有正式吃過飯呢。”陳宇詩突然說。
“啊?”施晴想了想,說:“他最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應該沒有時間吧。”
陳宇詩道:“不會吧?吃頓飯的時間都騰不出來嗎?”
聽了她的話,吳珍妮也點了點頭,“這種男人,不顧家。”
正當施晴想不出話來應答的時候,她的外公悠悠地說:“年輕人就要以事業為重。”
施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對舅母和外婆說:“無論他有多忙,下次我一定把他帶過來。”她在心裡默默地對阿景說了聲不好意思,不小心給你抹了一層黑了。
施晴在安宅住了一晚。她在客廳裡陪他們看電視劇,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她舅舅回來。電視劇已經播完,她看著電視上的公益廣告,問她的舅母:“舅舅平常都很晚才回家嗎?”
陳宇詩隨便調著頻道,答道:“對呀。這幾個星期,他都經常飛到外地,一去就是好幾天。這周好了一點,起碼呆在了香港,但依舊忙得很,不過了凌晨都不會回來。”
隨後,陳宇詩又跟她聊起了自己父母的事。說了一會子的家常,陳宇詩便催促她去睡覺了。
當她洗完澡出來,就進了安如的房間找她的小金庫。安如與施晴自小便極親近,施晴不需多費心神,就從安如的衣帽間找到了她梳妝櫃的鑰匙。她轉開那把鎖,輕輕地將小抽屜拉開。果然,裡面放在不少的現金信用卡以及首飾。她把數了一沓港幣,然後放到桌面上準備等下帶走。
正待她打算將抽屜鎖上的時候,抽屜最深處的一個牛皮袋吸引著她的注意力。猶豫了許久,她才把牛皮袋小心翼翼地抽出來。那種窺探別人隱私的負罪感使她的手也在微微發抖,她的心跳不禁加快了數拍。
最後,施晴還是沒有做到。她已經將牛皮袋開啟了,但她的動作卻不受大腦指配,死活不肯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她嘆了口氣,又將牛皮袋塞了回去,把抽屜鎖好,然後帶著錢離開。
回程的時候,施晴一直在惦記著那個牛皮袋。直覺告訴
她,這裡面的東西或者跟安如當下的處境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她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愚笨,當時她就應該當機立斷地將裡面的東西看個究竟。
待她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她站在門口摸索著鑰匙,那串鑰匙似乎跌在了底部,她費了好大的勁從從最裡層將它找到。
門被推開,屋裡居然有光!施晴驚訝不已,她呆呆地站在門口,直到坐在沙發上的人緩緩站了起來,走到她跟前。
這幾天,施晴都覺得情緒低落,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和鬱悶。她總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撲朔迷離的怪圈子裡頭。裡面只有她一個人,她孤伶伶地轉著,遇上了費解的事情只能暗自傷神。原來,沒有了他在身邊,她真的會很不習慣。
他們靜靜地對視了數秒,施晴攀在他的肩上,緊緊地抱著他,開心地說:“阿景,你怎麼回來了!”
慕景韜邊摟著她的腰,邊把大門給關上,隨後把她抱到沙發上面。相對於施晴的興奮,他的反應可以稱為冷淡。他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地打量著她。她終於從喜悅裡抽離,疑惑地問:“阿景,你怎麼啦?”
“你去了哪裡?”他的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臉上的神色如常。
她的身體一僵,呆呆地坐在他的懷裡。片刻以後,她如實相告:“我去了香港。”
“哦。”他淡淡地應了聲,或許是知道她並沒有說謊,臉色緩和了不少。“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隨便亂跑嗎?”
施晴轉過身,雙腿跪在他腰側,抱著他的脖子撒嬌,“你經常都這麼說的呀,我以為這只是你的口頭禪。嗯,就像媽媽跟我說,要多穿衣服一樣。你肯定也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