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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向來喜歡安靜,所以帶她去的餐館也是清幽典雅的地方。他的家教極好,讓施晴走在他的前面。穿過長長的走廊,兩壁掛著水墨畫,每幅畫神韻各異,每幅畫都值得人駐步欣賞。只可惜,她不感興趣。
餐牌上介紹的食物皆讓她食指大動,除了幾樣糕點以外,她還要了一杯冰豆漿。相對於她所點的,慕景韜點的東西可謂極度簡單。最後他把選單交還給服務員,並說:“將冰豆漿換成紅棗蓮子露。”
施晴睜大了眼睛,待服務員離開,她才問:“幹嘛換了我的豆漿!”
“不知道是誰,昨晚痛得臉都青了。”他動作優雅舉起茶杯,輕飄飄地吐出這一句。
施晴被他的話噎著,許久,才不甘心地說:“要是不好喝怎麼辦?”
他一愣,旋即笑了,“那就慢慢喝。”
早班機施晴是上不了了。她悄悄鬆了口氣,剛剛在等餐的空檔,她給紀茉發了條簡訊,問沈兮影是否還在本市。紀茉很快就回她簡訊,告訴她,沈兮影會在G市逗留幾天。她已經
絕望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不料,慕景韜卻對她說,下午的機,他親自送她到機場。
她幾乎想發飆。拳頭藏在了身後,不停地在心裡對自己說,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於是,她忍。
慕景韜把她送回了他的公寓,讓她先把東西收拾一下,他先回公司處理一點事務,很快就會回去。
言下之意,不過是讓她老老實實地呆在公寓,這個施晴自然聽得懂。她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她將自己留下的垃圾處理掉,然後稍稍整理一下床鋪。看到那張大床,她的神緒又變得飄渺了,甩了甩頭,她走出了主臥,坐在客廳看電視。期間,她接到了同學的電話,問她何時歸來。她有點沮喪,告訴她馬上就回了。
慕景韜回來的時候,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雜技,那個小姑娘在半空中做著高難度動作,她看著也替那娃捏一把冷汗。聽到開門聲,她轉過頭去,他便問她:“還吃午餐嗎?”
早餐吃得極飽,她搖了搖頭,然後又把視線放回電視上。
他把手中的檔案放回書房,不久,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盒子。他把東西遞給她,精巧的小木盒,上面的雕花栩栩如生。施晴好奇,問他:“這是什麼?”
她接過來,“咔”的一聲,開啟以後,一隻玉鐲靜靜在躺在裡面。玉鐲質地細潤,玉質緊密,光滑細膩,成色均勻,無任何瑕疵和裂痕。
她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這是?”
“和田玉。”他伸手將玉鐲拿過來,捉過她的左手,動作一氣呵成。他的聲音沒有起伏,“會痛,忍著點。”
還沒待施晴反應過來,那隻玉鐲已經套進了她的手腕。其實她的骨架很小,握住她的手腕,像一捏就會受傷的樣子。他也沒敢太用力,彷彿她才是那價值連城的卻極易破碎的珍寶。
聽見她低低地痛呼了一聲,慕景韜抬眼看了她一下,她的眉頭鎖得極緊,一臉責備地看著他。
“很痛!”她不滿地說,原本白皙的面板被擦紅了一片。
他沒有做聲,抬起她的手細細地看著,許久,才說:“很好看。”
珠寶她見不少,不過這麼漂亮的手鐲她倒少見。那隻玉鐲的晶瑩剔透,白玉卻隱隱地翻著淡紫色,越發顯得高雅婉約。她活動著手腕,發現手鐲的尺度剛剛好,不松也不緊。她很少這些素淨的東西,首飾盒裡多是繁瑣
奪目的手鍊胸針或者戒指,到底是年輕,看中的都是花俏的東西。想起他是從房間拿出來的,便問他:“這玉鐲是誰的?”
他鬆開了她的手,背靠著沙發,神情放鬆,“你的。”
“啊?”她錯愕。
“我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