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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他了解她,所以很容易地捉住她的弱點去算計她。這終究讓她情何以堪……
他伸手去擦她臉上的淚水,她卻用力揮開,反手給你他一巴掌。他狼狽地別過了臉,依舊不作聲。
手掌陣陣刺痛,施晴慢慢地手掌捏成了拳。她從來沒有那樣不留情面地動人打人,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因為自己的所投放過的感情而覺得不值。她的情緒漸漸平伏,仰著臉對他說:“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就算我現在找到了更愛的人,但怎麼說,我跟你也有過一段很美好的回憶,不是愛情,也可以是友情。我覺得這應該珍惜,而不是像你這樣,去利用、去糟蹋!”
她的痛訴沒有讓他動容,他靜靜地等她把話說完,便繼續舉步往外走。施晴顧不上滿臉錯亂的淚痕,隨便用袖子一擦,趕緊過去擋住他的去路。她的背貼在門後,哀求道:“不要走。”
“讓開。”他冷冷地說。
“不讓!你不能去害阿如……”她的嗓音沙啞,但語氣卻極其堅定。
他臉無表情地與她僵持了數秒,隨後轉身往裡面走,邊走邊掏出手機,快速地撥通電話。待她明白他的意圖,他已經接通了通話,她清清楚楚地聽見他說,“安如去了柏林,馬上把她找出來。”
施晴順著門板慢慢地滑了下來,她呆坐在地上,把臉埋在雙臂間。她已經不懂得去流眼淚,不懂得去思考,不懂得去埋怨,她只覺得自己,傻的可以。
不知過了多久,他蹲在她跟前,強迫她把頭給抬起。她將他推開,掙扎著站起來,“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敲了三下門板。外面的人把門給開啟,他回過頭看了她一眼,隨後離開。
施晴徹夜未眠,她坐在窗邊,看著寂寂夜空,直至破曉。捱過了最最黑暗的時刻,曙光終會出現。視窗是東向的,朝陽微微地從天邊滲出,晨光勾勒出周遭建築的輪廓。她活了那麼多年,從來都不知道這種劃破黑暗的光是如此吸引。
楊馨和楊耀陽再次出現的時候,她正伏在窗框上,陽光淺淺地鋪在她的身上,她一動不動,像商店櫥窗裡那美麗卻沒有了神采的瓷娃娃。
楊馨慢慢走近,歪著頭打量了她數秒,突然對身邊的人說:“你怎麼把她弄成這副樣子?等下可不好向人家老公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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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中幸災樂禍的意味極濃,施晴動了動眼皮,又長又翹地睫毛隨著她的動作微微地抖著,甚是惹人憐愛。她轉過頭,對他們說:“你們不會有好結果的。”
楊馨冷冷地笑了聲,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閒閒地把手插…進了大衣的口袋裡。楊耀陽也沒有說話,半倚著牆壁,眼睛盯著頂上的雕花。
慕景韜單人匹馬趕到時,施晴依舊趴在窗臺上,雙手伸出了外面,觸控這晨間清新的空氣。聽見門外的爭吵聲,她洋懶懶地轉過頭。恰在此時,那道厚重的大門被人用蠻力踢開,來者逆著光站在餐廳入口,墨色的眸透出冰冷,寒得像剃刀的刀鋒。施晴甚少看到他如此陰鶩的一面,動了動唇,卻不敢叫他。
守在外面的巨漢也衝了進來,阻止他向前。在靠近門邊的人倏地將大門鎖上,餐廳又再次又外面隔絕。那些原本赤手空拳的人,紛紛從腰間拿出了手槍,黑漆漆的槍口全數對準了他。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非法持有槍支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慕景韜斂起怒氣,神色淡然地說。他環顧了下週遭的環境,門裡門外都有人守著,他們每個人都持有武器。楊耀陽在施晴的幾步之遙,剛才那番動靜,他也未曾動過身。
看著他被那數把手槍隔空指著,施晴嚇得心都快跳出了喉嚨。她剛想站起來,楊耀陽便按住了她的肩頭,強迫她重新坐下,“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