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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咱們切莫隨意出兵,因盧植所領之漢軍仍具作戰能力……不得不防啊!”
馬元義瞥了程遠志一眼道:“我說遠志,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膽小怕事。盧植現下可用之兵還不到咱們的一半,且對方人人根本是無心與我軍交手,只要咱們揮兵一下定可將漢軍盡皆剷除,到時候將盧植的頭顱掛在帥旗上,那肯定比之天公、地公兩位將軍威風呢!”
“但是大賢良師……”
馬元義見程遠志的意念已經動搖,一把搭上其肩膀的說道:“這點小事幹嘛要勞動他老人家,咱們兩個若能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的揚名黃巾軍,其前途可是無可限量的。但是……若現下畏首畏尾的奉行著大賢良師的命令而不作變通,等到天公、地公兩位將軍皆來報捷時,那是否會被質疑咱們倆沒有能力領導軍隊呢?這個中的因果,遠志定也明白的。”
黃巾軍雖是遵循著大賢良師張角所崇尚的“黃天淨土”,但其內部於權勢的爭名奪利仍是屢見不鮮。以黃巾軍的組織而言,除大賢良師及天公、地公將軍三個特殊的封號外,以下還有祭酒、輔祭、信徒等官位。
眾多的官位中尤以祭酒最是令黃巾信眾視為其一生終極目標,故目下多數有功名之心的將領,莫不以其為爭取的重點。
聽聞馬元義的暗喻,程遠志亦是目光一亮的全身一振。因張角肯於此重要戰役將其交與兩人,必是其肯定兩人的能力而希望兩人可以有所表現,若此次可以將漢軍殲滅且取盧植之首,那當上祭酒的機會勢必大增。反之,若是在這裡一敗塗地,因此次張角的直接授命已令其餘將領對馬元義與程遠志心生不滿,到時候定會以不適任的稱謂而奪去現在的權勢。
富貴險中求,故就算是才從鬼門關外走了一遭的程遠志仍是無法抗拒這樣的誘惑,只看他似乎是無畏生死的面容說道:“那馬大哥意下如何?”
馬元義無漏的看著程遠志的前後變化,他知程遠志已下了決心,故開口道:“漢軍現下勢微,所以咱們不該再作等待的令事情有變,應當立即揮兵直下的將盧植的頭顱高掛于帥旗之上才對!”
高約五尺的木製平臺,前後左右各有以鐵鍋架成的火盤以增強周遭的明亮度,臺上的兩側則是擺滿了槍、棍、戟等長型的兵器以凸顯其崇武的氣勢,在原野中的漢軍營地內令這裡更加的搶眼。
臺下的廣場上已整齊有序的排滿了近六百名的便裝將官,人數雖不算多,但卻寂靜的無半點聲響,除偶爾的蟲鳴蛙吟可感受這世界仍存在,這六百名的便裝將官就宛如無氣息的死人般。
“嘿!第一次看到這種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卻充滿了殺氣的隊伍,樊將軍……他們真的是作戰能力較差的麼?”
於臺下另外一角的華絹望著這群“非人類”問道,隨側的除了白晴以及樊一夫外,還有一些華絹兩人未曾見過的將領,據樊一夫適才的介紹,這幾位將領的身份十分隱密,且聽聞是傍晚才來到盧植陣中。
“絹小姐,這其實是盧元帥研究出來的一種特殊氣勢,就算是一般戰力不高計程車兵亦可於兩軍交戰時發揮出高於己身兩倍的戰鬥力。所以,這也是目下咱們漢軍人數雖劣於黃巾賊、但仍可維持不敗的原因。”
華絹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道:“盧元帥的武學兵法如此淵博,華絹倒是希望抽空可以再向元帥請教!”
樊一夫聽聞微微笑道:“絹小姐的計策才是不凡,彷彿便是未卜先知的可以算到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否則,以第一袁閥趾高氣揚的態度,怎可能在絹小姐親點陳文書前往後便無條件的願派兵協助呢?”
華絹才要謙遜幾句,卻只聽得旁邊適才也暗自留意的陌生面孔將領中、一個八字鬍的男子諷道:“不過是瞎貓碰著了死耗子,有什麼值得稱道……樊一夫,我真搞不懂為何盧老會找個黃毛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