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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心神的微癢。
父皇分明是有意如此,倒將他當成了點心了祁溟月索性啟了唇,舌尖往那雙薄唇上掠去,“父皇嘗完了便該輪到溟月了。”常聽說薄唇之人多是無情之輩,父皇正是此列,只是他卻對眼前的薄唇甚為滿意,尤其是揚起了些弧度,露出或是殘忍或是冷酷的笑意之時,很是讓人心動。
在完美的唇形上輕輕舔吻著,直到聽見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祁溟月才滿意的退開了身,“用完了點心,還是用些早膳,一會兒父皇早朝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可散的。”安煬新君到了蒼赫,瞞不住太久,既然他們已不掩藏行蹤,早晚都會讓大臣們知曉,不如讓他們早做準備,免得到時亂哄哄的鬧成一團。
紅袖和瑩然將早膳端了進來,正聽見祁溟月的話,朝桌上望了一眼,見點心並未見少,和未動也是差不多,紅袖便有些疑惑,“陛下和殿下用過點心了?可是不合口味,那下回女婢再少擱點糖。”
今日開始學做點心,是因宮裡的御廚所做都偏甜膩,也是為了防止下藥之事,陛下與殿下出了炫天殿便不會食用他處的東西,她與瑩然學著做了,替兩位主子備下了才好放心。
祁溟月聞言,朝祁詡天瞧了一眼,露出幾分笑意,“辛苦了紅袖和瑩然,味道剛好,不必再費心了。”雖只嘗得一塊,又是那般的吃法,但點心的滋味確實不錯,只是比起父皇的味道來仍是差了不少便是了。
見到祁溟月別有深意的眼神,祁詡天挑起了眉,慢悠悠的開了口,“那滋味何止是剛好,父皇可是百嘗不厭。”手指在唇上婆娑了幾下,他斜斜的往祁溟月瞥去一眼,眼中全是曖昧的神情。
聽見兩人對話,又見了陛下如此的動作和眼神,紅袖和瑩然哪裡還會不知兩人話外所言,忍著笑,紅著臉,將早膳一一擺在了桌上,退到一旁。
祁詡天和祁溟月坐在身來,開始用早膳,眼看著早朝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用完膳,祁詡天起身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首來,“溟兒可要記得,父皇不會放過對你起念之人,不論他是什麼身份。”
“溟月自會處理。”知曉他所言為何,祁溟月注視著玄色的身影轉身離去。
他知曉,若真是那般,哪怕是個孩子,哪怕是親皇兒,父皇也絕不會心軟半分,那男人本就是無情至極之人,對此他並不意外,也不反感,只因他也不是多情心軟之輩,屬於自己的人被他人覬覦,心中總是不快的,若是當年尹千逸未在父皇手下失血而死,便會是被他所殺吧。
收回了眼,祁溟月望著腰間垂下的那枚獸形血玉,想起本應在旁的翠色,抬首對一旁候著的紅袖和瑩然說道:“我出去片刻,不必跟著了。”
“陛下若是早朝回來問起,女婢們該怎麼回?”
“父皇不會問。”父皇已知他會去何處,自然不會問,只是待他回來,若結果不是自己所想,父皇定不會有絲毫猶豫……
踏出了炫天殿,祁溟月往某處院落行去,不必等候通稟,走了進去,眼前便見到少年舞劍的身影,汗水淋漓卻仍未有絲毫鬆懈之色,目光注視著手中的長劍,很是專注的模樣。
舉他步站在一旁,不曾開口,才站定了身,便聽見了一聲含著無限驚喜的喊聲:“二皇兄!”
“七皇弟。”看他滿臉欣喜的收起了劍朝自己跑來,行禮叩首,祁溟月並不阻止,待他起了身,才垂首瞧著他,“可是你取了我所繫的佩玉?”只有演練劍招之時他解下過腰間的玉帶,那枚玉佩正是系在其上,也是祁堯宇捧在手中遞迴給他。
聽他這麼一問,祁堯宇剎那間退了滿臉的喜色,僵在了他身前,又紅又白的臉色,手中的劍也落在了地上。他未想到,二皇兄竟會這麼快便知是他所為,又是這般毫不猶豫直接的問法。'之+夢+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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