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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咱們老街分局的所有同僚，都集合完畢了。”
三十多歲帶著酒瓶底眼鏡的一級警司，走到揹負雙手的巴拉德瓦面前，跺腳敬禮後回到隊伍，巴拉德瓦點點頭看向面前站了好幾排的警察。
有不修邊幅的老油條，也有剛剛跑來還在吸溜鼻涕的小毛頭，更多還是一臉討好之色的壯年，喬杜拿著名單走到巴拉德瓦身邊，開始一個個的點名，被點到名字的上前一步，讓新局長認識後便回到隊伍。
“利杜.巴特拉。”
“到！吸溜~”
老街分局年齡最小的警察利杜，奶聲奶氣的挺胸凹肚，邁著小胖腿上前三步，用力一跺腳差點沒把自己跺個跟頭，被他身後的幾個小毛頭給扶住，趕忙在新局長面前站好。
“多大了？”
小利杜抬頭看向宛如巨人的局長，有些害怕的嚥了口唾沫：“我快四歲了！”
“嗯~回去吧。”
“是。”
小傢伙回到幾個大哥哥身邊，好奇的打量他和他身後那幾排的新人，巴拉德瓦掃視對面老中小約摸60人的警察隊伍：“除了負責檔案和記錄的文員，所有巡警和調查員出列。”
約摸40多個警察上前，有些懵比的看向巴拉德瓦，後者數了數和心裡預期的差不多，他俯視這些腦滿腸肥的警察：“我需要敢於衝鋒在前，抓捕罪犯的警察，而不是一個個跑都跑不動的廢物。
你們有三天的時間活動關係，要麼申請調回西區警局，要麼脫下這身衣服滾蛋，年齡55歲以上的就不用這麼麻煩了，直接脫下衣服回家養老，工資福利會發到你們60歲退休。”
“長官~您沒權這樣做。”
一個四十多歲的副警司上前一步，看向緊盯自己的巴拉德瓦：“我們當初也不想來這個破地方，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上下班，生怕被那些黑社會開槍打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了，您卻要趕我們走，我們還能去哪裡？”
“我記得你叫雅達尤吧？”
巴拉德瓦上前一步低頭俯視對方：“你說你提心吊膽的上下班，這點我當然相信了，虧心事幹那麼多，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殺了你呢。”
他指了指大門口停放的三輛牢車：“要麼你現在脫下這身皮滾蛋，要麼我把你皮扒了，塞車裡送去亞瑟路監獄，在那裡你會遇見10多個苦主，他們會很樂意和你打交道。”
“長官~這裡是老街分局，多得是不要命的殺手，有我們這些人在這裡，您只要每天喝喝茶看看報紙，過個一年半載，您實習結束調去富人區不好麼？我只是想混口飯吃而已。”
雅達尤和巴拉德瓦對視，冷笑連連：“您這種尊貴的婆羅門老爺，能屈尊來我們賤民區任職，就已經很給那些賤民面子了，何必髒了您那雙乾淨的手呢？
有什麼需要您一個電話，我想很多賤民，樂意將美麗的姑娘送到您的床頭，或者將一箱箱的盧比送到您的桌前，換一輛人人羨慕的豪車，或者裝飾您的豪宅。”
“你們也都是這個意思？”
巴拉德瓦沒理他，只是後退一步看向他身後的所有人，他不經意的後退動作，讓很多人眼裡閃過一抹不屑，分局門口大院裡站著的警察們，很快分成兩派。
絕大多數壯年和上了年紀的，全都簇擁著雅達尤和巴拉德瓦對峙，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則拉著那些小不點往旁邊挪挪，他們離退休沒幾年了，不想摻和這些破事兒，小孩子沒有主見，不能害了他們。
巴拉德瓦掏出煙點上：“喬杜~古杜~把大門關上，這些以下犯上威脅我的惡警，全部扒了皮塞牢車裡。”
一直充當他哼哈二將的兩個小夥子，獰笑著抽出警棍，擺擺手帶著其他人繞過巴拉德瓦，衝進對面警察群裡猛抽，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