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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作何打算?”
秦晨毫不猶豫的說道:“我不想見,若是真的不得不見,那我說不定就得躲到終南山去了。”
“童貫此人,極有本事,先前被加封為武官的最高職位檢校太尉,後又出使遼國,回來後職銜為開府儀同三司,去年又受命領樞密院事,成為軍事上除了皇帝的最高長官。我大宋著實可笑,一個宦官位極人臣,冊封為王,主持樞密院……”
提及此秦晨,對於童貫並不敢小看,童貫身為宦官,能夠做到有史以來,未來也沒有的歷史之最。
他是掌控軍權最大的宦官,更是獲得爵位最高的宦官,更是代表國家出使的宦官……
元空主持也似有著悲憤,他並非是對於宦官看不起,而是對於童貫有著怨恨。
此人亂政誤國啊!
“元空主持,您可與那童貫見過面?”
“”見過兩三面,話說回來,此人不像是一個宦官,其身材魁梧高大,雙目有神,神態舉止頗具陽剛之氣。”
元空主持也說道:“儘量還是不要見面,能推脫過去就推脫過去。”
……
秦晨離開了龍泉寺!
他朝著山下走去,一步一步的感受時光的美。
夏日,還是待在山中舒服,有時覺得元空主持才是那種真正能夠放空自己的人,真正的大智慧。
他先去的是青瓷小院,近些時日已經沒來青瓷小院。
而陳曦正在院中和幾位大師在討論如何改進最新一批的瓷器瑕疵。
秦晨和幾人打過招呼後,坐在二樓自己的房間內,隨意的翻動著書籍。
等到耀州的事情忙完了,他特別想去一個地方,去看一看生產建盞天目曜變的建州究竟是和史書上是否一樣。
陳曦和幾位大師聊完了窯場的事情,便來到了二樓。
開口第一句話,便讓秦晨愣了一下:“釉料的價格已經漲了六倍之多!”
“比我預想的程度還要嚴重,我原本以為兩三倍即可,未成想達六倍之多。”
“釉料訂單囤積了好幾年的量,光是囤積釉料就賺了很多。”
“下個月,按照趨勢釉料還會上漲,將所有的釉料訂單都賣掉,保持現金流。”
“為何?”
“很簡單,要打仗了,雖然今年有可能大敗,但明年可能會大勝。大勝之後,西北之地就安定下來了,流民也回去的差不多了,廂軍等人就能繼續採礦了。”
陳曦對於秦晨說的話,素來是深信不疑。
“好,聽你的!”
“窯場改造的也差不多了,至於海運貿易的事情不要心急,能成自然是好,成不了你也無須擔心。”
秦晨這句話,像是一顆定心丸,溫暖了陳曦的心。
“我爹爹說咱們的訂婚得提上日程了,爹爹和爺爺都有些著急了。”
秦晨微微一笑:“你給咱們倆決定吧,選個良辰吉日。”
下午陳曦回到了家中,就將釉料訂單要出售的事情告知給了父親。
“所有的都要賣掉?”
“是的爹爹!”
“買!九如畢竟看的比咱們遠。”
從下午開始,陳星河就開始和釉料的商人還有礦上聯絡,最近釉料價格突飛猛進,一日一個價格。
釉料老闆也都佩服陳星河的眼光!
他們也高興陳家來退掉釉料訂單,這訂單他們也能繼續加價賣出去,這他們是穩賺不賠的生意,自然是更加高興。
釉料礦物並非只是特供於耀州,還有開封等地,因為先前陳家預定了太多,將西北幾個大礦場都快給預定的差不多了。
一時間!
釉料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