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逗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元空和尚望著多年未見的陳顯峙,也感慨頗多,對方已經步入中年。
“我知你回到了家鄉做了父母官。”
“恩公,我曾多找您多次,可託人打聽,只留下了您辭御醫而去,今日得見,不料恩公竟遁了空門。”
“顯峙你如今官為知州,也算是耀州多年來眾多才子的典範啊!”
“晚輩慚愧!”
“我現如今棲身林泉,每日青燈古佛,梵音經義,你無需掛牽我。”
陳博瀚那料,多年老友竟有如此關係。
陳顯峙朝著身後的隨從吩咐道:“從今天開始加派三十個人手,日夜不停守著陳家。”
“陳知州,元空,二位既然重逢相見,那留在寒舍吃個便飯。”
元空好友甚少,對於好友陳博瀚那斷然無拒絕之意。
退一萬步來講,那怕對方要利用自己,增進在知府心中的分量,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願意被利用。
只因兩人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
元空笑道:“博瀚,顯峙為咱們耀州的父母官,也是耀州瓷器之福啊!耀州為瓷城,實則距離其他窯系還有點差距啊!”
“恩公所言極是,我上任一年,所幹事情繁雜,竟無暇顧及耀州瓷,實乃疏忽啊!”
三人說話間,便到了陳家會客大廳。
陳博瀚執意讓陳顯峙上座,可對方即使身為耀州知州,也不敢居於上座。
“陳老太公,就不要客氣了。今日恩公在此,我哪裡敢上座,恩公您快和陳老太爺入座吧,咱們就不要讓來讓去了。”
“博瀚,既然顯峙說了,那就坐吧!”
陳顯峙上前扶著元空和尚坐下,繼而說道:“陳老太爺若是不坐的話,那晚輩可不敢坐啊。叫我知州顯得生分,直呼其名即可。”
“博瀚,你就坐吧。”
陳博瀚能夠看出這位知州大人是發自心裡的尊敬元空,可他不能差了禮數:“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顯峙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身體微微前傾,以示恭敬,似如晚輩聆聽長者教誨開導一般。
即使是元空如此說,陳博瀚可還是不敢坐,他像是做夢一樣。
自己坐在上座,知州大人坐在下邊。
這傳出去,這耀州城的人任誰都不信。
其實,對於陳顯峙來說,拋去元空和尚是他的救命恩人外。
即使兩人無任何交集,陳顯峙也不敢小看眼前的元空和尚,只因對方曾經在東京開封城名震一時。其身為御醫,多半雖是奉旨看病,但也救了不少王公貴族以及權勢官員及其家人。所以論其官場資源,陳顯峙一個五品官員,較之差的是十萬八千里。
還有傳言,二十年前,那蔡京還為代理戶部尚書,一日病起,腹部疼痛難忍,痛至昏迷多次,家人已快為料理後事,哲宗皇帝聽聞後派御醫救治,五日便藥到病除。那御醫就是如今的元空和尚。
當然這一切都是傳聞。
話說回來,陳顯峙仕途上能突飛猛進,順風順水,和元空和尚同是耀州老鄉不無關係。
而元空為御醫的時候,每逢救人一命,總有官員念其恩情。
“陳老太公,我身為耀州知州,心中實在有愧。一來是登門道歉,二來,聽聞陳家昨日有貴人相助,若我耀州有此大才,我怎麼說也得向朝廷舉薦人才。”
陳博瀚將昨夜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一遍。
“那秦晨可還用一村之力,抵禦幾萬流民,揪出了西夏死士。”
陳博瀚點了點頭:“此子,老朽生平也閱人無數,光從昨夜的有勇有謀,倒是一人也未見過。”
“如此說來,他幫了耀州城一個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