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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日睡得晚,起床已經到正午時分,他伸了一個懶腰,見陳曦在拓印碑文,他便些許明白了。
陳曦面帶微笑打招呼:“秦公子,中午好!”
“這一時貪睡,起床竟至中午,陳小姐切勿見笑。”
這時,不遠處傳來种師道雄渾一笑:“九如,你看看這書法如何?元空這多年未揮毫,見你所贈我詞驚天動地,這才提筆落紙。”
陳曦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种師道笑道:“陳姑娘,如此才華,怕是耀州城才子加在一起,都寫不出這首詞吧!”
陳曦裝作第一次聽到這首詞,看到紙上行書,許是一愣:“此行書有七分書聖王羲之神韻,其文如群鴻戲海,舞鶴遊天。又有三分顏體加入,借一縷清風,整行一筆而落,飄逸瀟灑。整體氣勢輝煌,厚重大氣。一讀此詞,便覺得種老將軍雄姿英發在眼前而立。”
元空和尚緩步而來,种師道笑道:“這下可倒好,我便評價一下。詞好!字好!意也好!此次來耀州得青瓷兩件,書法一幅。可要我說,我最喜愛這首《破陣子·為种師道賦壯詞以寄之》。”
陳曦再讀此詞,愈發覺得秦晨有經天緯地之才,氣吞山河之志,但為何卻願意蟄伏於耀州城,不願金榜登名。
一瞬,僅憑這首詩,她覺得自己又看不懂秦晨。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僅此一句,她覺得於萬千人中,那讓自己心悅的人便隱約出現。
這時,秦晨心裡仍在籌劃著剷除西夏死士的計劃,种師道和元空兩人今日早上談論秦晨的未來,他們有意相助提攜。
下午,秦晨坐在後院,泡了一壺茶,給陳曦還有阿雯兩個丫鬟講故事。
秦晨接連講了三個故事,都是《聊齋志異》中的故事,三個女孩聽後紛紛覺得後背發涼,不由佩服秦晨講故事的能力。
“秦公子,那鬼女趙宦孃的琴藝當真有那麼厲害?”
“那是自然,你要是不信,待到她深夜給你演奏一曲!”
“阿雯才不要呢,龍泉寺可是佛法聖地,一切妖魔鬼祟都不能入寺。”
阿雯給自己打氣,實則心中已經被秦晨幾個恐怖故事嚇得手微微發抖。
這時,一位快馬加鞭的官員,帶著聖旨趕到了耀州龍泉寺。
“朕膺昊天之眷命,統四海之蒼生……西夏為國之大患,數次侵犯定邊軍……”
种師道聽明白了,皇帝這是讓自己去延州看看,隨後便返回其下為官之地。
他這是才深刻的體會到了那句: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元空和尚安慰道:“彝叔,聖意難違啊!”
“可我先前,聖意讓我先行去延州,勘探地勢,瞭解敵情,重整士氣,正好制定禦敵之策。可短短時間……”
兩人相視一眼,他們都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那便是秦晨先前說的話。
“如今種老將軍任涇原路兵馬都鈐轄兼知西安州,年前趕到延州,怕待不了多久呀!童貫手握兵權,恃勢弄權,軍中官員見之都行跪拜之禮,而您只是做長揖敷衍而已。素來不和,我怕明年秋季臧底河城首攻失利,種老被那童貫制挾,若是讓將軍立下軍令狀,須幾日立下軍令狀,種老該如何?”
种師道:“此子料事如神啊,猜想是那童貫從中作梗!”
元空和尚安慰道:“彝叔,在何處都是為政為民做事。”
元空和尚和种師道來到了寺廟後院,見到了秦晨和陳曦兩人相對喝茶,兩個丫鬟已經去收拾明日準備回家的東西了。
“九如啊,九如,你料事如神啊!”
秦晨嘆息道:“想必是聖旨來了吧!”
種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