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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沒有回答。
“你還挺封建的。”
周若文哈哈大笑。
“畢竟現在發展就這麼快了，說不清誰對誰錯的。”
“哦，那你想表達？”
“我只是有些惋惜。”他嘆了口氣。
姚姍姍沒有言語，吻上去堵住了周若文的嘴巴。
“那你就為了那個目標努力吧。”姚姍姍輕輕將他放開。
周若文看著眼前人，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他太幼稚了。
“那你變心了怎麼辦？”
姚姍姍嫣然一笑，沒有回答。
“是啊，有可能我也會變心的。”周若文自問自答。
“你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才哪到哪？”姚姍姍站起身，有些生氣。
“好好好，不想便是，不想便是。”
……
周若文看著眼前女子，他點燃一根香菸。
“那次是我們最後一次討論這種事了吧？”
女子點點頭。
“我們都變心了。”
周若文拉起她的手，感受著指尖的冰涼。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那種不屬於自我的總會慢慢失去。”
姚姍姍沒有回答，和以前一樣。
周若文緩緩將她的手放開。
“我欠你一句抱歉。”
姚姍姍盯著他，一言不發。
……
周若文和女子都沒有說話了，簡單的吃了一餐之後，他就上車回家了。
“明天見，你快些回去吧。”
周若文點點頭，上了車。
望著頭頂枝繁葉茂的槐樹，周若文伸手撿起一片落葉。
“蕭條主人靜，落葉飛不息。”
他將落葉隨手丟在一旁，看著水中倒影。
河邊還有幾位釣魚佬，不過周若文猜測這裡面根本不可能有魚。
水草錯綜複雜，況且水也不深。
水至清則無魚。
忽然一竿起，竟然上了一條小魚。
他順著聲音來源看去。
“哈哈哈哈，真的有魚。”
男子興奮的表情隨即有些失落。
“小魚啊，我這次就將你放回去了，這個地方太小了，你長不大的，但是你魚只怕也接觸不到湖海了。”
他將魚兒丟入水中，魚兒一轉眼就跑不見了。
它能不能接觸到湖海呢？猶未可知。
難，難，難，難如上青天。
周若文嘆了一口氣，只覺得魚兒可憐。
誰知你我何嘗不是那魚兒呢？
周若文坐起身，準備回家了。
白沐雪剛騎著腳踏車回到樓下，和周若文打了個招呼。
二人異口同聲。
“你這是幹嘛了去？”
周若文笑了笑，不言語讓女子先說。
“我去下面超市買了點東西。”
她提著一個黑色袋子。
周若文心領神會。
“我剛剛從河邊散步回來。”
白沐雪點點頭，“你等一下我，我去拿個東西。”
周若文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站在這裡等著白沐雪。
好一會之後，女子拿著一件灰色外套走了下來。
“你穿上試試。”
周若文照做，剛剛好合身。
“怎麼了？”他將衣服脫下。
“買大了，送你了。”
他沒有接受。
“你在開玩笑嗎？”
白沐雪搖搖頭，有些不悅。
周若文只好道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