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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文有時候會跟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幾個朋友一起去明晟會所相聚,他就裝扮成服務員混了進去。
本打算等顧銳文出來上洗手間或者跟他那群朋友分開了再動手。
沒想到卻突然被一個經理打扮的人叫去送酒,好巧不巧,送的還是顧銳文他們所在的包廂。
把酒送過去後安景澄就打算離開了,畢竟人多眼雜的,不太好下手。
只是,讓安景澄沒想到的是,他被顧銳文的一個朋友看上了,那人喊住了他,讓他留了下來。
安景澄只能被迫留了下來。
那人讓安景澄給他倒酒,安景澄倒完酒後,他還不依不饒的讓安景澄喂他。
安景澄表面裝得跟只受驚的小白兔似的,心裡卻在瘋狂飆髒話,有種想把酒杯倒扣到那人頭上的衝動。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安景澄有些好脾氣的拿起酒杯,邊遞到那人的嘴邊,邊心裡想著要是今天在這的人換成祁安衍會是個什麼情形。
大機率是會直接拿起一瓶酒,動作粗暴的掐著那人的下巴給灌下去,灌完還會問對方一句還需不需要喂。
這麼一對比,安景澄感覺自己好溫柔,默默在心裡誇了自己一句。
可沒想到那人卻得寸進尺,躲開了他遞到嘴邊的酒杯,安景澄一愣,鹿眼充滿疑惑的看向對方,看得對方想挑逗的心思更甚了。
安景澄心裡卻在罵對方傻逼,說要自己喂酒喝,結果呢,遞到嘴邊了又不喝,他想幹啥呢他?簡直是有病。
同時心裡默默的思考用祁安衍的方法來灌……喂酒可行不?
好像也不是不行,安景澄差點就行動了起來。
是耳邊傳來那人的聲音,才把他發散了的思維給收了回來。
“喂酒可不是這麼喂的哦~”話落,周圍響起一陣鬨笑聲,其中伴有打趣聲 。
安景澄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心想,不是這麼那是怎麼喂,拿個奶瓶給他裝著喂?
安景澄有些不清楚為什麼周圍突然響起的鬨笑聲,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他們。
由於安景澄的長相偏娃娃臉一點,再加上那雙無辜至極的鹿眼,讓人看著就感覺很好欺負。
一時間,起鬨聲、調笑聲不斷,甚至還有人在吹口哨。
安景澄很快從他們的話語中理解了那人嘴裡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殺心肆起,正想直接不管不顧的動手的時候,一直坐著沒有說話的顧銳文突然開口了,“明哲,適可而止。”
隨著他的開口,周圍的聲音都安靜了下來。
安景澄朝顧銳文看了過去,對方身上那一絲不苟的西裝外套被脫了下來,襯衫袖口處被解開,挽了起來。
安景澄的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左手手腕上戴著的那條黑曜石手鍊上,有些愣神。
等他反應過的時候,他已經快步來到了顧銳文的身邊,手想要去觸碰那條手鍊,卻被顧銳文躲開了。
顧銳文抬眼,看著突然來到他面前,還想觸碰他手鍊的安景澄,眼底一片陰霾。
而原本拿喂酒來挑逗安景澄的趙明哲看到這一幕,則是在心裡暗罵安景澄不知死活。
誰不知道顧銳文最寶貝的就是他那串黑曜石手鍊,據說是安家那位少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旁人碰也碰不得。
剛剛看這人的反應,還以為這人是個不諳世事的,沒想到啊,一聽顧銳文開口替他解圍就眼巴巴的湊了過去。
敢情壓根就不是什麼不諳世事,而是看不上他啊。
不過,別說顧銳文一直潔身自好,湊過去的人最後都自討沒趣的離開了,就衝著他剛剛敢直接動手碰顧銳文的手鍊,顧銳文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安景澄沒有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