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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蘭這邊劇情狗血程度不比安室透那兒好到哪兒去,危險度還特別高!
尤其想到白蘭不可控的各種騷操作,以及緊隨而來可能面臨的彭格列與密魯菲奧雷兩大黑手黨的對戰,神無月幸一就覺得眼前一黑。
然而心塞也沒有用了,事實如此,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苟住了再說!
只要他捂住馬甲,他們擁有什麼記憶又關他什麼事兒!
還是那句話,白蘭和他家忠犬的愛恨情仇,關他帝丹好學生什麼事兒?
在白蘭面前演戲,最重要的就是心態一定要穩住!
白蘭雖然沒有沢田綱吉的超直感,但是他最擅長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讓人防不勝防,一個沒穩住猝不及防之下不小心露出破綻的話,那就完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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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白蘭就見到被他守著的少年,悠悠轉醒見到他時眼中的迷茫,在他開口道瞬間化為驚訝和更大的迷惑,但在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時又變成警惕和戒備。
那模樣就好像一隻面對危險不知所措的炸毛小貓咪似的,不會有人覺得他張牙舞爪地有什麼危險,只會讓人覺得他可愛罷了,還想更用力地逗他。
白蘭望著他,臉上的笑容不由加深了些,心想他的少年總是這麼有趣呢。
「幸一醬,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哦」
神無月幸一:…………預設個鬼的預設!誰會和你結婚啊喂!你個白渣渣還是這麼不要臉!
精準掌握了扇形圖使用方法的神無月幸一面上集齊了疑惑、警惕、戒備、慌亂和強自鎮定,立刻坐起來與白蘭拉開距離。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他記得自己明明還在房間裡,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難道他昏迷前來到別墅的人真的不是警方,那他們到底是誰?是眼前的青年嗎?目的是什麼?
少年心裡有很多不解,卻只能先看看情況,在沒有任何頭緒的情況下不敢輕舉妄動。
「幸一醬吃棉花糖吧,很好吃的哦,是你喜歡的口味。」白蘭傑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把手裡拿著的棉花糖往神無月幸一的方向送了送,期待地看著他。
少年看著他的動作,眉頭微微皺了皺,搖搖頭:「謝謝,但不用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誒?幸一醬不喜歡棉花糖了嗎?那你要吃什麼?我讓人給你準備。」
白蘭就跟選擇性耳聾似的,只聽自己想聽的話,只說自己在意的話題,這樣的態度讓神無月幸一很無語,有種想暴打他一頓衝動。
他太瞭解棉花糖精了,這貨現在的舉動都是故意的。
一般人在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時心裡肯定會害怕,就算神無月幸一已經被綁過一次了也不例外。
當然,正因為有過類似經歷,他同樣會鎮定許多,心裡也會有更多的想法和猜測。
人在憤怒的時候最容易暴露心裡真正的情緒,白蘭就是想觀察他,得到他想要的資訊。
既然他都這麼主動了,神無月幸一也不介意給他一些反應,反正白蘭會自說自話,他同樣可以!
只見在白蘭說罷,少年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他原本有意控制著神情的臉上浮現出慍怒和焦躁之色,顯然是對自己的處境,對可能造成他處境的人非常不滿。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語氣中帶上明顯的不悅:「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要回去!」
白蘭傑索見狀笑容淡了些,眼中劃過暗芒。
「我是白蘭啊,白蘭傑索,幸一醬不記得了嗎?以前幸一醬都喊我白蘭大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落,就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小眼神還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