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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無數的口水,才讓這些債主們相信。可債主們離開後,倆個人呆若木雞,現在準備燒第二爐的配方了。但兩個人這一回心裡卻一點底也沒有。
這時候門房又過來稟報,說王家小二帶著幾百號人過來了。
他又來要債了?王申一機哆嗦。沒有辦法,現在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也許到現在,他才真正明白王迤當初被陷害落魄時的那種心情。
倉惶地來到了客廳。
王畫已經帶著族人衝了進來。
看到了王畫,王申說道:“再過幾天吧。”
王畫態度依然很儒雅,他說道:“你錯了,到今天這地步,你還拿什麼來還我的錢。我是來通知你的,當年你們聯手諂害我父親,還留我尖親一條活路,今天我也給你一條活路。乘著現在大多數人不知道真相的時候,趕緊離開鞏縣吧。”
“你說什麼!”
王申在生氣,王姓族人在奇怪。王巾現在有窯有田聯,產業可是不小,怎麼好好地要離開鞏縣?
王畫沒有理他,轉過頭看著張質說道:“老大員外,還有你,正好你們在一塊兒,省得我一一通知了。今天我是來接受你們兩家產業的。”
說著從懷裡將他們與那個商人簽訂的契約拿了出來。
王申與張質兩人倒退了好幾步。王申差一點跌倒在地,這才醒悟過來,他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這是無恥。小
王畫說道:“無恥,我不覺得啊。從始到終,都是你們找上門的,並且我只是收回我家應有的財產。而且我也沒有膽量居然為了爭奪別人的財產謀財害命。”
現在兩個人等於是一無所有了,就是將人命案掀開,鄭家也未必會袒護他們。本站新地址已更改為:剛一口陽…8。酬敬請登陸閥使!
聽到人命案,王迤淚如雨下,這個包袱背在身上太沉重了。雖然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想明白兒子所有的安排。但既然這個小子今天敢說出來,就有辦法收場了。
這些族人都是老百姓,如果打架鬧事還行,可什麼時候敢殺人放火?聽到人命案,所有族人驚訝地看到王申。
張質這時候腦子略微有些清醒,他說道:“你有什麼資格收下我們的財產,我們不是與你簽訂的協議。”
王畫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錯了,那個商人其實是寶林齋的一斤。作坊的長老唐朝作坊一般分為長老、師、匠和學徒四個等級,是寶林齋派過來配合我這個計劃的。你們所有買地的錢,都是我拿的。”
“我知道了,那片土地本來就是你的。”
“不錯,前年我在洛陽白馬寺一戰後,沒有立即回來,那時我就想燒出新瓷。因此從汝州一直轉到定州邪州,在各地取了一些土樣與石樣,來除錯瓷土料與瓷釉。那時候,我對你們沒有什麼反感,還真以為象外面傳言的那樣,我父親大人賭博將財產輸光了。既然他輸了錢,就應當用財產償還。但回來後,父親大人告訴了我事情真相。你們居然敢殺死家中的婢女來載贓我父親,謀奪財產。”
這一句話說完後,所有族民再一次響起一片“嗡嗡”的議論聲。
“我聽了後,知道你們連人都敢殺,一定不會放過我家的。果然二伯,你親自找上門來,討要祖宗牌位。想做族長嘛!王家祖有那一條告訴你為了謀奪族人的財產,不惜與外人串通,連人命都敢殺的!”
“該打,該打,打死他!”族民有知道為什麼王畫那一天將王申打得頭象尿壺一樣。王申也太歹毒了。當初王迤做少族長時,也不象王小二這樣仁義,也做了許多錯事,但王迤對這個王申一直照顧有加。這真是典型的白眼狼啊。
“我知道你並沒有甘休。因此我叫陸二狗他們在洛陽請了一些定州邪州的百姓,讓他們回到家鄉,放出風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