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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把廚房和餐桌都收拾乾淨,巴基拎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揹包甩在肩上,路過艾利克斯的時候,他單手把銀色長卷發的小女孩抱了起來,在孩童稚嫩的臉上落下一個吻——分量真輕,那些東西都吃到哪裡去了?
“我要走了,艾利克斯,等我回來。”
雖然滿心不高興,艾利克斯依然還是乖巧地回抱過去:“嗯,一路平安……我真的不能不去這些學校嗎?”她不抱希望地問。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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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巴基離開,艾利克斯盯著那疊資料,頗為憂傷地嘆了口氣,這才抬起手來。
似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驅動,那疊擇校資料從桌上飄了起來,飄乎乎地落在艾利克斯懷裡。
“好吧,選一個……得是不用住校的,”才說出第一個要求,艾利克斯就發現那疊擇校資料裡的學校都是寄宿學校,不到聖誕假期和暑假不放假的那種,“……那就管得寬的!”
最好是那種一個月不來上課都沒老師問的!
——答案當然是沒有。
刷刷刷不到十秒就翻完全部資料——以她的閱讀能力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值得誇獎的速度——艾利克斯哀嘆著把自己丟進了沙發。
心好痛。
一想到以後自己要和一群在她看來智商和野蠻人沒什麼區別的同齡人上課,要花五年時間去學她用一個小時就全部理解透徹的內容,艾利克斯就覺得整個人恍若赤身置身於冰冷的西伯利亞北風中。
沒有比這更殘酷的刑罰了!
越想越悲傷,艾利克斯決定出門轉個一圈放鬆放鬆心情再來想這嗶——】的問題。
結果才開門,她就被什麼東西給砸了腦袋。
雖然一點都不痛。
什麼鬼?
艾利克斯把那個從她腦袋上掉下里的天降之物撿起來,發現是一封信。
從觸手處的材質判斷,是羊皮紙的信封。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用羊皮紙做信封?
翻轉信封,艾利克斯在信封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亞歷桑德拉·巴恩斯。
巴恩斯?巴基叔叔的姓?
夢境裡的人只給了她名字,並沒有提到姓氏,即使平日裡沒有對此耿耿於懷,但此時在這封信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後面綴著巴基叔叔的姓氏,艾利克斯心裡依然冒出了絲絲喜悅。
這也讓她在拆開信件之前,就對這封信的郵寄方產生了相當的好感。
然後,她才注意到這封信上那種奇妙的、絕對不屬於普通人類的社會里會出現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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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巴基回到家時,驚訝地發現艾利克斯正哼著歌在給窗臺上的蔥盆澆水——這盆蔥還是鎮東那家中國餐廳開了以後,老闆送的,因為開張大吉的時候巴基買了很多肉腸。
當然,當時老闆送的是一把細蔥,據他說做菜的時候撒一把細碎的蔥花會很香。結果這把細蔥沒多久就用完了,只剩下蔥根,被艾利克斯拿去種在花盆裡。
沒想到它後來居然真的活下來了,現在艾利克斯每天澆個水和巴基每次做菜去掰幾片蔥葉一樣都成了日常。
順帶一提,因為發現艾利克斯似乎非常喜歡中餐口味,巴基成了那家中國餐廳出售的各類熟食和速凍食物的常客,和老闆的關係也是一日千里,巴恩斯家的日常三餐菜色正在無限趨近於某個距離十萬八千里還不止的東方國家的餐桌菜餚。
以及,原本窗臺上還有幾盆上任租客留著的幾盆半死不活的天竺葵,在艾利克斯偶然得知超市裡的蔬菜價格之後,小女孩憤然拔了天竺葵,餘下花盆拿去種菜菜籽來源:友好的中國餐廳老闆。
隨著氣溫的上升,窗臺上一片綠油油的生機盎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