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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心尖尖的白月光頓時心疼不已。
“你別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坐那裡咱們去便是。”
說著便牽了許蜜兒朝著黎初走過去,許蜜兒在後邊露出得逞的笑容,以舟待她這般恩愛體貼,她就不信黎初見了不傷心。
待走到黎初旁邊,沈以舟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阿初。”
黎初當時心情本來十分不錯,誰知愜意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沈以舟的聲音,一轉頭就看見了沈以舟和許蜜兒站在那裡,心情頓時有些煩悶。
“沈將軍,巧啊。”
淡漠的隨意應了一聲,黎初便轉回頭繼續看向臺子上。
兩人站在一旁直接被當成了空氣,沈以舟沒想到黎初大庭廣眾之下會這麼不重視自己,整個人立在那裡有些窘迫。
可既然已經來了也不好直接離開,只得硬著頭皮道:“阿初,蜜兒眼下有了身孕呢。”
“我知道啊,我還不至於如此健忘。”黎初目不斜視。
見她根本就不接茬,許蜜兒在後邊扯了扯沈以舟的衣袖,暗暗示意沈以舟切入正題。
沈以舟再次清了清嗓子,“蜜兒將將有孕身子嬌貴,你能不能把位子讓給蜜兒坐?”
黎初笑了,清亮的眸子染上一層淡淡的寒意,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沈將軍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話的呢?”
“不論以何身份,阿初,你是主母!”
京城或許有人不認識黎初,但絕對沒有人不認識每次打了勝仗意氣風發歸來的沈以舟。
此時她們三人站在這裡已經引得不少人注目,礙於臉面,沈以舟的語氣在不知不覺間帶了強硬的意味。
黎初也不看臺上的煙火表演了,悠悠的往凳子上一靠,好整以暇的託著下巴道:
“沈將軍不妨去問問,整個京城誰家有主母須讓位子給小妾坐著自己站著的道理。”
“蜜兒懷孕了!”
“那又如何?”
沈以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黎初,這孩子以後出世也是要喚你一聲母親的,你就不能善良一些嗎?”
這時許蜜兒趕緊在一旁添一把火紅著眼睛泫然欲泣道:“算了以舟,我們還是走吧,不要為難姐姐了。”
“這是為難嗎?你凡事處處替她著想,她卻連給你讓個位子都不願意。”
“可姐姐說的有道理,我只是妾,不該奢求姐姐為我讓的。”
“什麼妾不妾的,你在我眼中一直是我的正妻。”
沈以舟將許蜜兒攬進懷中,看向黎初的眼裡帶了濃烈的失望。
黎初被這抹失望刺傷,不是因為她在乎,而是他沈以舟憑什麼對她失望。
許蜜兒懂事?許蜜兒是故意來找事噁心她的他看不出來嗎?
這個男人不久前還口口聲聲一口一個要和她重新開始,眼下卻在大庭廣眾為難她讓她出醜。
這就是他的重新開始?
看著兩人琴瑟和鳴的樣子,黎初愈發的懷疑自己上一世就是眼瞎。
不然怎麼就吊死在了這麼蠢的一棵樹上,連許蜜兒這麼低段位的白蓮技巧都看不出來。
許蜜兒沒有放過黎初面上的任何表情,埋在沈以舟懷裡得意的勾起了唇。
末了再次做出委曲求全的樣子道:“以舟,你的心意我明白,既然姐姐不情願同我們在一起,我們真的還是走吧。”
沈以舟看著許蜜兒這般模樣愧疚的心都要化了,一股保護欲油然而生。
“黎初,你別忘了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想讓誰坐這裡便讓誰坐這裡。”
看到沈以舟竟然蠻不講理成這樣,黎初正準備嘲諷,不妨一旁忽然傳來一個泠泠的聲音道:“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