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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麼東西?”
“要你給我寫一封情書。”我臉不紅心不跳。
“哦?我從來沒寫過情書。”他挑眉,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閉上眼睛再次深呼吸,充份意識到自己說得還不夠明白:“我要的這封情書是要你幫我代寫,但是落款的名字要是個有份量的人,那人要生性風流,官也是越大越好。”
“為何要我幫你代寫?”
“因為我不識字,只認識些平常字,周圍又沒有個可以代筆的。”要不是不會寫古文和繁體字,你還要找你幹嘛?
他用促狹的眼神看著我,緩緩說道:“那你要哪位高官落款的情書?此地最大的官是藺郡王,而且此人風流倜……。”
“他不是喜好男人嗎?”我提醒他要注意性別。
“咳——聽聞他只與李家三公子較為親近,除此之外更好女色。”他垂著眼皮,一臉正經。
“那也不行,他的關係太近了,連李家三公子都是他的枕邊人,很容易露餡。”我眯起眼睛惡狠狠地說道,“我要找個至少千里之外的高官,大家要對他的風流韻事略有所聞但又沒親眼見過,而他也不會千里迢迢跑來這裡還自己一個清白,這樣才能死無對證!”
最關鍵的是爹孃沒路費去攀親,知道了吧?
“倒是有這麼個人,當今聖上的九弟,號稱‘九龍天尊’的九王爺蕭鈺。此人年方二十,卻已納正側妃十八位,性情風流全國皆知,此人與你相配倒是合適。”
“為何?”
“錦上添花。”
眼前又有一個沒事找抽型!
“那還不快給本小姐配了!”字一個個從我的牙齒縫裡爆出來。
我們很快從策劃方案階段過渡到執行方案階段。
初塵的為人相當謹慎,他並沒有親自動筆,而是找了位書生,自己動口,叫書生代筆。我在旁邊只聽懂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幾句,別的都有點似懂非懂。而且我感覺他口述這種信時出口成章,不像是沒寫過情書的人,心裡暗自慶幸自己已經將他踢出局,否則肯定會酸一輩子還不知所謂。
他坐在書桌前,接過那書生遞給他的情書認真看著,不時也緩慢地自摸一下。我怕扎眼,只能看看橫樑看看木柱,只求他快點摸完。終於,他看見毛筆,然後提起筆改了幾個地方,表情相當嚴肅認真。最後遞還給那書生:“按此草件再擬一份即可。”
當他再將那份正本遞給我的時候,我只敢用三隻手指去接,然後送他一個甜蜜的笑容,看也不看就將那信收入懷中——反正看不懂繁體字又沒有標點號的古文。
正想告辭時,他將我攔住,當時還真嚇出一身冷汗,以為他的手淫病犯到我身上來了,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對我東捏捏西摸摸的,該不會是……咳!咳!
“稍等,我送你一樣物件。”他叫人取來一塊玉佩,我雖然不太瞭解玉,可也看得出是塊很純淨的玉。
“幹嘛送我這個?”
“定情信物。信中約好兩年之後婚嫁,沒有合適的憑證如何取信於人?”他遞給我。
“那我先收下,等用完之後再還你。”我從懷中抽出他之前送我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玉佩包起來收到懷中,心裡計劃著完事以後把那髒手帕一起還給他。
“初塵公子,大恩不言謝,等我發達的一天,我請你喝豆漿。”小氣嗎?這是綠色食品!
“謝倒不必謝,只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他笑得有點詭異。
“什麼要求?要看我能不能做到。”我立即警覺了起來。
“以後想到了再告訴你,我保證不會讓你做辦不到的事情。”他笑得實在很可惡。
“那就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