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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把頭夾在門縫裡,斜眼士兵發出“哎呀”的慘叫聲,驚得“二哥”蹬蹬的退出好幾步,扯下長槍,端在手裡並拉動槍栓準備射擊。
“二哥,二哥,沒事,沒事。”斜眼士兵聽到拉槍栓的聲音趕忙說,並把夾住的頭退了出來,倚著窗臺出溜到地上坐定。
“裡面什麼情況?”二哥端著槍瞪著眼睛問。
“二哥,你先進去不?”斜眼士兵用手揉著被夾紅的腮幫子說。
“操你媽的,又想玩老子?”二哥晃了一下槍管說。
“那我就先進去了。”斜眼士兵站起身,把槍摘下來立在窗臺上,推門走進屋裡。
原來斜眼士兵第一次開門伸進去頭看到的是,已經脫光了衣服的女子面朝外斜臥在牆根的土炕上,正對著他做勾手,抬腿,緊咬嘴唇等動作,卻著實把他駭到了。
斜眼士兵進去還不到一袋煙功夫,便發出哭爹喊孃的叫聲,接著便提著褲子推門出來了。
“二哥,你去吧,好,真的好。”斜眼士兵邊繫褲子邊說。
“二哥”早就在外面聽得心急如焚,從門口把斜眼士兵拉到一邊,踹開門撲了進去;也還是一袋煙的功夫,“二哥”便發出沉悶痛苦的呻吟,他失魂落魄地推開屋門,出來時,手裡多了一件東西,那是一隻漆黑的扁扁的煤油鐵桶。
……
翁連長盯著桌案上的兩隻小鐵桶發愣,一隻是從糧倉火堆裡撿出來的,已經燒得烏黑變形,另一隻是士兵剛交上來,鐵桶上的黑漆泛著油光,裡面的煤油還沒用完。
翁連長霍地站起身,大喊一聲:“衛兵!”
約摸一個時辰後,兩個衛兵把一個被反綁著雙手的紅衣女子押進縣府。
“你們這些當兵的,憑什麼抓我,老孃不偷不搶,老孃賣肉也是靠自己的本事,誰幹傷天害理的事,只有老天知道。”紅衣女子被衛兵按著肩膀,推搡著走進翁連長的房間。
翁連長坐在桌案後面,欠了欠身說:“你就是城西黑牡丹劉寡婦,果然名不虛傳。”
黑牡丹被兩個衛兵強行按倒跪在地上,她抬起頭圓目怒視翁連長說:“老總我就不明白了,我一個婦道人家,犯了你們哪條規矩,要是想日我,來銅鑼巷找我,給不給錢老總看著辦,反正你們也白拿慣了。”
翁連長被黑牡丹的氣勢鎮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膽大。
“哈哈哈,沒有沒有,妹子,我只是想問你個事而已。”翁連長尷尬地笑了幾聲說。
“問事?還有這樣問事的嗎?把人綁起來押到你的公堂上問事?”黑牡丹反唇相譏道。
“是,是,是,你們兩個混蛋,還不快給妹子解開。”翁連長呵斥著兩個衛兵。
兩個衛兵鬆開黑牡丹,手忙腳亂地給黑牡丹解開繩索。
黑牡丹摸了摸被繩子勒紅的手腕說:“說吧,老總,問什麼事。”
翁連長用手指了指桌案上完好的鐵桶說:“這個,是你家的嗎?”
黑牡丹臉色微微一變說:“你們也真夠臉皮厚的,兩個當兵的白玩了不說,走時還偷人家東西。”
翁連長舒了一口氣說:“好,好,錢我可以給你,但你得告訴我這個煤油桶是從哪裡來的。”
黑牡丹頓了一下說:“洛水城的男人來我這裡的多了去了,有給錢的,有送糧的,有贈物的,我咋能記起來呢?”
翁連長淡淡地說:“妹子,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想。”
“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了。”黑牡丹干脆地說。
翁連長臉色一變說:“那隻好讓我們幫你想想了。”
黑牡丹後退一步說:“你要幹什麼?”
翁連長衝一個衛兵擺擺手說:“去把那兩隻野貓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