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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目似彎月,朱唇皓齒。文秀才暗暗覺得,這樣的容貌做一個侍女有些可惜,如果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估計又會引得媒婆把門檻踏破。每每生出這樣的想法時,文秀才就會笑著搖搖頭,繼續看他的之乎者也。把風這種事,曉煙一個人就能挑起來,自己的存在,就是有人出現的時候配合曉煙演出戲,以防止別人進一步探索。
文秀才自覺與曉煙並不熟,最多就是合作關係,但是曉煙卻在某個上午帶著一個小男孩出現在了他家門前。正要出門去學堂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姐弟兩,還未來得及開口,二人撲通就跪下了。從那以後,五哥兒就跟著文秀才讀書了,曉煙則來的更勤了。帶點心,洗衣服,收拾房間,做飯,只要她眼裡看到的活兒,都會完成。
文秀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一個丫鬟愛幹活,有什麼好奇怪的,何況她弟弟還在他家白住白上學呢。可是張六郎卻發覺曉煙對文秀才其實是芳心暗許,某個晚上一起喝酒的時候,張六郎跟文秀才說起了曉煙。
“弟,兄臺以為此女子與君十分般配。”
“六郎說笑了,我並無娶妻之意。”文秀才差點跳起來。
“你都多大歲數了?還不娶親?”張六郎像極了一位老父親。
“六郎與我同齡,不也獨身一人。”
“你跟我一個大老粗比?再說了,我現在也是有人要的。”想到賀小姐,張六郎嘴角露笑。
“那祝六郎有情人終成眷屬!我的親事就莫要再提了,不急。”
“大戶人家的小姐咱高攀不起,她身為侍女,你有什麼可顧慮的,她嫁給你,算高攀。而且那丫頭機靈的很,幹活又麻利。對你又那麼好,是個體己的。”要不是喝多了酒,張六郎是斷然不敢說出這些話的,這幾句話像刀子一樣插在文秀才心上。
文秀才的父母是張六郎家的幫傭,他和六郎自小一起長大,一起騎馬一起學習,還一起聽戲。後來一幫外地人來搶碼頭,第一家挑戰的就是張六郎的父親。結果當然是挑戰失敗了,但這幫人卻也因此懷恨在心。於是在某個深夜,一把火點著了張六郎的家。
就是那場大火,讓文秀才成了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