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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小漾的眼睛,找到了,眼睛亮了一下,臉上還是那種草莽氣的坦蕩和直白,“聽說□是男性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小漾,你是不是也這樣?”
旗小漾笑得極豔,“我是不是這樣,你不是最清楚——”最後的話音全含在了嘴裡,因為,他已經湊過來咬住了渺渺的耳垂,舌尖狡猾至極地逗弄,曖昧,豔情——
“呵呵。”渺渺轉過頭咬住他的唇,廝磨著,嘴裡嘟嘟囔囔,“小漾,你別鬧,我還要幹正事兒呢。”
旗小漾放開她,笑眯眯地看著她幹“傷天害理”的事兒。
她的手裡拿著刺青針,很認真,嘴裡還叨叨咕咕的,“我要在刺一個‘佛’字。我覺得我是一個跟佛特別有緣的孩子,不然我爸爸媽媽扔哪兒不好,怎麼就把我扔在菩提寺呢?那麼多來來去去的香客,怎麼就是無鸞撿到了我呢?無鸞說了,我是佛祖送來的孩子,到哪兒都有佛祖保佑呢!”
她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回頭看旗小漾,“小漾,你還記得我們前幾天一起看的《璐璐情史》嗎?”
“記得啊,怎麼了?”旗小漾的樣子挺漫不經心的,可,一直在注意著女孩兒。
渺渺將頭轉向小男孩兒,親切得像一個大姐姐,“你一定沒看過,你還那麼小,我給你講講,裡面有一個鏡頭:馬德里女孩兒璐璐豆蔻花開,暗戀她哥哥的朋友巴布羅,一個大雨之夜,巴布羅開始對璐璐的撫摸,就像我現在對你做的一樣——”
她的手指很有技巧地遊走在小男孩的身體上,像個認真完成功課的好女孩兒,“然後他們到他的家中,巴布羅將璐璐放到綠色的沙發上,她短髮而表情羞澀,她喜歡他,但那一刻她並不想和他做 愛,她還是個處女。男人走開了,重新在她身邊出現的時候,手裡拿著剃鬚刀,在女孩的雙腿之間塗滿了剃鬚液,認真地為她剃去了毛。在此過程中,她彷彿被此催眠一樣,。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她不再害怕□,聽從他使她告別了處女,成為了一個女人——這個,其實是璐璐後來走向一個‘性開放的極端’的發端。”
她說完了,回頭對上旗小漾含笑的眸子,“小漾,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人被誘導進入性的方式,將決定這個人將來性的走向。以後,”她瞥了眼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小男孩兒,“他遇到他第一個性啟蒙物件,甚至,將來在每一次的做 愛,□,他都會想起我,對不對?”
“對。”旗小漾肯定地點點頭,望著渺渺,那眼裡哦全是寵,全是縱容,全是驕傲。
渺渺滿意了,看著幾乎疼得昏過去的男孩子,她還心疼地摸摸他的臉,臉帶微笑,“我叫渺渺,你記住了。”然後如願地吻上他的那雙酷似無鸞的眼睛。
最後還體貼地給他穿上衣服,扣上釦子。
“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嘖嘖,真是要不得,渺渺這人有時候真是“二”得不行,你對人家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兒,還想著送人回去等著被“審判”嗎?
不過旗小漾也不是以常理度之的人,他還跟著點點頭——渺渺要做的事,不管多傻,他都不會反對。
裴越更不是個簡單的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屈辱,居然愣是一句話都沒說,拎起自己的畫板顏料,面無表情地盯著渺渺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回頭,默不作聲地走了。
“哎,他怎麼走了?”渺渺還莫名其妙的。
“走就走唄!”旗小漾的話音最後全部堵在渺渺的唇間。
“唔。”渺渺發出短促的悶哼聲。
“我做了這麼多,你說該怎麼獎賞我!”夾著喘息的曖昧至極的話蕩在空氣中,剩下的就只是粘膩的廝磨聲和輕微的水漬聲。
渺渺很快就將男孩兒拋在了腦後,沉溺在旗小漾的熱烈而□的吻中,那樣美的夕陽,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