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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有一部分網友確實沒有底線，但大多數的網友還是正常人。

赫爾墨斯這招轉移視線大法，很快就被識破了。

【叢林法則:天底下居然真的有這種父母，拿孩子當擋箭牌？】

【北極星:反正她生那三個孩子也不是因為想生，而是想要個兒子，好嫁入豪門。】

【為了自由: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你這種人不配做主播，以後你出來一次我就要罵一次！】

最終，赫爾墨斯終於自食惡果，她曾經拿來當刀使的黑子，如今成為了她的黑子。

終日玩火的人，最終也引火燒身了。

白櫻並不在意她是否真的道歉，出了一口惡氣，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就被她拋在了腦後。

反而是梁呦呦知道了訊息，趕緊打了個影片過來。

「你怎麼樣？」

白櫻一臉驕傲，「我處理得可好了！」

「唉，你怎麼總是遇到黑子，這個招黑體質也太坑爹了！」梁呦呦越想越氣。

憑什麼我家崽出門旅個遊，都要被開萬人大會似的，掛在網上被一群人罵？

白櫻卻不這麼想，「呦呦姐，我有兩千多萬粉絲，甚至這次回國之後還會更多，但是黑我的人只有那麼區區幾個，可能活躍的連一萬人都沒有。這樣一想，難道不是我討人喜歡嗎？畢竟，討厭我的人連千分之一都沒有。」

梁呦呦被她逗笑了，「就你樂觀！」

白櫻煞有介事地點頭，「人生在世，為不相干的人浪費精力，那才是可惜呢。」

短短几個月時間，白櫻就有了明顯的成長。

在星際時代，她沒有父母親人，只有朋友們能夠給她支援。

但朋友們的支援畢竟是有限的，白櫻所能做的，就是儘快成長起來，能夠獨當一面。

她現在對付黑子早已遊刃有餘，面對謾罵聲，也能表現得波瀾不驚。

曾經那個因為小貓咪就能跑進十九區的天真的白櫻，已經悄悄長大了。

梁呦呦不禁老懷大慰。

兩人結束通話了影片，梁呦呦就接到了許榮的訊息。

「許榮:幕後主使已經有點眉目了，雖然間諜沒有招供，我們還是利用最新技術，從他的潛意識裡，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合成了疑似幕後主使的畫像。你有空過來一趟，照片畢竟算是秘密，我不好直接給你發。」

一看到這，梁呦呦立刻坐不住了。

她飛快地換了衣服，急匆匆地出了門。

……

「合成畫面和真人還是有一定區別的，而且實際上，我們很多人看人的時候，在腦海里形成的畫面是受主觀因素影響的。」

會議室裡，技術人員在前面講解。

「比如說我喜歡一個人，另一個人不喜歡她，那麼在我們兩個人的腦海里，她的相貌差別就會很大。」

他指著光屏上的測試資料，「我們統計了馮向真審訊時所有的回答和波動，這個人反偵查能力極強，說謊的時候內心毫無波瀾，就像在說真話一樣。所以他潛意識裡的畫面，也並不完全可信。」

亞娜上校皺著眉頭，「你是說，他腦海里的畫面，也有可能是為了反偵查，而給自己做了強烈的心理暗示？」

技術人員點點頭，「沒錯，因為我們發現，當他想到眼睛的時候，畫面裡出現的眼睛都很漂亮，裡面甚至還有白小姐的眼睛。」

他話鋒一轉，「但是，當他想到鼻子和嘴巴的時候，儀器分析出來的，都是男人的鼻子和嘴巴，而且其中有幾個，出現的時候，馮向真表現出了強烈的厭惡情緒。」

他指向情緒波動較大的幾個折線圖的點，說道:「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引起馮向真巨大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