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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說要讓裴煜吃點苦頭,倒弄得人家有點犯難,生怕深宅大院裡本就兄弟不睦,裴硯在這裡公報私仇。
是以兩邊打了好幾回太極,大理寺那邊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如此一來,裴煜又在牢裡多關了半個月,在軍中的官職也自然沒了,臨回家前還賞了三十板子。
他得以回家那天,裴硯沒心思去看。晚上躺在床上,腦海中卻止不住地設想府裡頭母子團聚的場面,越想越覺辛酸。
楚沁猜到他在想什麼,湊過去抱了抱他:“今天母親跟我聊起來,說瑤瑤也該多見見祖母。”
裴硯回神,眉心輕跳:“見什麼見?犯不上。”
楚沁沉默了一會兒:“是呀,是犯不上。那個家你若能徹底離開,在我看來是再好不過的,不必發愁婆媳妯娌的關係,我落個輕鬆。”
“對啊。”他順著她的話道。
“可是你真的能離開麼?”她抬眸望著他,“你心裡總還是在意的。裴硯,我希望你心裡舒服。”
他沉默下去,靜了半晌,輕聲地告訴她:“跟你在一起我就舒服,不必在意其他的。”
“我也沒有要讓你住回去的意思。”楚沁說著撐坐起身,目不轉睛地告訴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人活一世就幾十載,有時候隨心而為也沒什麼不好。對定國公府……你大可不必將自己束得這樣擰巴。覺得在外輕鬆,就在外面住著;想感受一下一家子其樂融融,咱們就回去用個膳、住兩天,這件事沒有這麼複雜。”
話音未落,裴硯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好像剛聽了什麼驚天動地的道理似的,木然看了她半天都沒回過神。
“看什麼看。”楚沁睨他一眼,躺回去裹好被子安然入睡。
現如今她是越活越自在,也越來越知道怎麼讓自己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