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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道:「呆子,你怕不怕我?」段譽道:「你又不會殺我,我怕什麼?」木婉清狠狠地道:「你惹惱了我,姑娘未必不殺你。我問你,你見過我的臉沒有?」段譽搖搖頭,道:「沒有。」木婉清道:「當真沒有?」她話聲越來越低,額上面幕濕了一片,顯是用力多了,冷汗不住滲出,但話聲仍極嚴峻。

段譽道:「我何必騙你?你其實不用『聞言不信』。」木婉清道:「我昏去之時,你何以不揭我面幕?」段譽搖頭道:「我只顧治你背上傷口,沒想到此事。」木婉清又氣又急,喘息道:「你……你見到我背上肌膚了?你……你在我背上敷藥了?」段譽道:「是啊,你的胭脂膏真靈,我萬萬料想不到這居然是金創妙藥。」

木婉清道:「你過來,扶我一扶。」段譽道:「好!你原不該說這許多話,多歇一會,再想法子逃生。」說著走過去扶她,手掌尚未碰到她手臂,突然間啪的一聲,左頰上熱辣辣地吃了記耳光。她雖在重傷之餘,出手仍極沉重。

段譽給她打得頭暈眼花,身子打了個旋,雙手捧住面頰,怒道:「你……你幹嗎打我?」木婉清怒道:「大膽小賊,你……你竟敢碰我身上肌膚,竟敢……竟敢偷看我的背脊……」急怒之下,登時暈倒,橫斜在地。

段譽一驚,也不再惱她掌摑之辱,忙搶過去扶起。只見她背脊上又有大量血水滲出,適才她出掌打人,使力大了,本在慢慢收口的傷處復又破裂。

段譽一怔:「木姑娘怪我不該碰她身上肌膚,但若不救,她勢必失血過多而死。事已如此,只好從權,最多不過給她再打兩記耳光而已。」撕下衣襟,給她擦去傷口四周的血漬,但見她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更聞到陣陣幽香,這時不敢多看,匆匆忙忙地挑些胭脂膏兒,敷上傷口,喃喃地道:「你的背脊我看是看了,但不是偷看。」

這一次木婉清不久便即醒轉,一睜眼,便向他惡狠狠地瞪視。段譽怕她再打,離得遠遠的。木婉清道:「你……你又……」覺到背上傷口處陣陣清涼,知段譽又為自己敷上了新藥。段譽道:「我……我不能見死不救。」木婉清不住喘氣,沒力氣說話。

段譽聽到左首淙淙水聲,走將過去,見是一條清澈山溪。於是洗淨了雙手,俯下身去喝了幾口,雙手捧著一掬清水,走到木婉清身邊,道:「張開嘴來,喝水吧!」木婉清微一遲疑,流了這許多血後,委實口渴得厲害,於是揭起面幕一角,露出嘴來。

其時日方正中,明亮的陽光照在她下半張臉上。段譽見她下頦尖尖,臉色白膩,一如其背,光滑晶瑩,連半粒小麻子也沒有。一張櫻桃小口靈巧端正,嘴唇甚薄,兩排細細的牙齒便如碎玉一般,不由得心中一動:「她……她實是個絕色美女啊!」這時溪水已從手指縫中不住流下,濺得木婉清半邊臉上都是水點,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段譽一怔,便不敢多看,轉頭向著別處。

木婉清喝完了他手中溪水,道:「還要,再去拿些來。」段譽依言再去取水,接連捧了三次,她方始解渴。

段譽爬到崖邊張望,見對面崖上還留著七八名漢子,各持弓箭,監視著這邊。再向山谷中望時,不見有人爬上,料想敵人決不會就此死心,勢必是另籌攻山之策。

他搖了搖頭,又到溪邊捧些水喝了,再洗去臉上從木婉清傷口中噴出來的血漬,心想:「那斷腸散的解藥,吃不吃其實也不相干,不過還是吃了吧。」從懷中取出瓷瓶,倒些解藥送入口中,和些溪水吞服了,心道:「這解藥苦得很,遠不如斷腸散甜甜的好吃。唉,想不到木姑娘竟這般美貌。最好是來個『睽』卦『初九』:『喪馬』,『見惡人無咎』。」

又想:「這崖頂上有水無食,敵人其實不必攻山,數日之後,咱二人餓也餓死了。」垂頭喪氣地回到木婉清身前,說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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