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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你的推測是?”白鬱一邊思索,問道。
“I同錯,我懷疑,天源宗如今也遇到了與我們魔界一樣的麻煩。”我緩緩道,“所以盤古神璽禁錮難出。”
天源山與魔界皇城同屬於兩界靈氣的最頂峰,不過天源過幸運的是他們地底並沒有地火裂縫這種靈氣過度凝結所造成的致使危害。但是萬年來天源宗的靈氣從未變化過,想必是以神璽鎮壓調節才能這麼穩定。凡事有利必有弊,魔界以神璽鎮壓地火,如飲鴆止渴,使得地火危害加倍爆發。而天源過的這種行為,也同樣也留下弊端。
白鬱面上泛起喜色,隨即又憂慮道:“若此事為真,陛下的計劃豈不是難以實施。”
“放心吧,就算天源宗需要依靠神璽維持天地靈氣平衡,也不會像我們魔界一般危急,真正需要神璽的情況下,應該還是能夠動用。”我推測道。
本來以為謝遠殊第二天會再來找我,正愁著怎麼隱藏白鬱的行蹤,卻不料連線數日,一直未見他的蹤跡。慶幸之餘,卻又有些失落。
十餘日之後,一片沉寂的天源宗內掀起新一重波瀾,術部首座程挽新返回了!
之後便是緊鑼密鼓的高層密談,也不知諸位前輩長者和首座執令們都說了些什麼,這場會談竟然持續了數日之久。天源宗眾弟子中也隱約有了議論。
“聽說程首座在鍾彤山那邊中了埋伏,九死一生。陪同的師兄有好幾位沒有回來的。”
“別瞎說,程首座回來的時候大家不都看見了嗎,是有傷在身沒錯,但並未危及性命。至於幾位沒回來的師兄,是被派去各地探查,並且疏散附近 的居民了。”
“我聽說此番魔皇親自來了才將程首座打傷的。據說那魔皇凶神惡煞,滿臉橫肉,魔力強橫,有萬夫不當之勇……”
“喂,等等……魔界的魔皇不是女的嗎?你也太沒見識了吧。”
“呃,這個……”
“胡說,我聽說是……”
對這些議論紛紛,我動聲色,只趁著護山大陣尚未被完全修復的時機,與白鬱商定好下一步的行動細節後,將他送了出去。
萬眾期盼的目光下,大殿的會議結束了,同時也將程首座冒死帶回的訊息公佈出來,魔界此次動用的一種奇異的靈火為主要攻勢,隨同前來的高手卻並無多少。所以程首座等人此行雖中了埋伏,也能及時殺出重圍。想必是對這火焰有極度的自信。至於如何對付那魔火,眾位前輩正在緊鑼密鼓地商量對策,一旦有訊息,便是天源宗的反攻時刻了。
天源宗上下浮動的心思才逐漸沉靜下來,不幾日,謝遠殊飛信傳訊請我前去他的居所。
他的住所是一座精巧的閣樓,坐落在半山腰的一處湖泊中心,四面遠山浩渺,碧波盪蕩,是個景緻清雅、靈氣充沛的好去處。
初見面,謝遠殊的神情雖然正常,卻隱有種意料之外的憔悴,像是耗費了極大的精力,我禁不住詫異地問道:“這些日子巡守很勞累嗎?”自那次會議之後,術部和器部的頂尖兒高手都受命全力以赴地鑽研那詭異的靈火,而劍部和丹部全權負責宗內的警戒,兼修補破損的陣法,大戰臨近,天源宗的巡守比往日增加了五六倍還不止。
“沒有,日常巡守還輪不到我,最近是忙另一件事。”謝遠殊搖搖頭,臉色雖然蒼白,目光卻出乎意料的明亮剔透,帶著冰砂般的冷光。
他帶著我來到閣樓頂端,看到上方玉石雕刻般的鯤隼,我立刻明白過來,驚喜地問道:“你成功了?!”
“沒錯,從今往後,它在這裡和我一同修行,一同吸納天地靈氣,我終於有一個真正的同伴了。”一邊說著,他上前撫摸著鯤隼的頭顱。為休養方便,鯤隼暫時進入了休眠的狀態,卻似有所覺,溫和低低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