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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你們沈家竟能如此豪闊麼,身邊的侍女都能……幾位姐姐真是美貌。”
陳圓圓連忙下拜:“奴婢們出身卑賤,豈敢當郡主稱姐姐,以後能繼續服侍郡主左右,不被替換,便是僥倖了,其餘不敢有他想。”
朱樹人卻也不想自己的女人太委屈,直接對朱毓嬋挑明:“娘子勿怪,為夫畢竟年已廿四,至今方娶,也是因為入仕五年,軍務倥傯,殫精竭慮,東征西討,一年不得消停。不過,身邊總會留幾個妾侍,還望夫人能容她們和諧相處。”
“一進門就說這些,從小我要的東西就沒人分沒人搶。”朱毓嬋有些恍惚,氣鼓鼓說了一句,不自覺就滴下淚來。
她倒不是對朱樹人感情多深或者吃醋,純粹是從小養尊處優,被捧在手心裡哄著,有點受不了自己想要的還得跟別人分享。
還好她事先也知道沈家的情況,潞王當初跟朱樹人商量的時候,就已經瞭解過,也跟女兒說過了。只是事到臨頭,朱毓嬋才發現朱樹人身邊的這幾個侍妾,竟能美貌到這種地步,讓她挺不甘心的。
幸好陳圓圓這些人,情商也都很高,只是略一觀察,就大致看穿了小郡主的心態,於是連忙曲意逢迎說好話:
“奴婢怎敢分享殿下所愛,我們都是來伺候殿下的,以後我們自己都是殿下的私產,還指望能得幾個宮女出身的姐姐,教導我們體面呢。”
朱毓嬋原本也只是生氣自己要跟人分享,聽了這話,一下子就覺得處境不一樣了。
那些美女本身就是她身邊的使喚人,有什麼分享不分享的。從這個角度看,倒是覺得陳圓圓她們就跟試婚宮女差不多了。
古代公主郡主嫁人,有時候為了慎重,要看看男方那方面行不行,有時也會派點卑微的宮女去試試。
只不過這些宮女,一般是公主郡主身邊的侍婢,而且還不能是太貼身受寵的。
否則萬一準駙馬不行,公主最得用的侍婢卻被玷汙了,公主的面子也擱不住,想反悔都咽不下這口氣。於是最終派去的宮女,都是受重用程度一般,丟了公主也不會覺得太惋惜,至少不會視為閨蜜。
陳圓圓等人放低身份,加上入門在先,總算是暫時哄好了,
當夜朱樹人和新婚妻子自有一番教導,不必贅述。
(小郡主就是血統需要,所以就不多寫了,畢竟工具人)
……
一個已經熟門熟路五六年的男人,對一個剛剛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哪有什麼對付不了的。第二天早上,朱毓嬋便眉目含春,收拾得服服帖帖,從裡到外心服口服。
陳圓圓她們四人,也是一直在外候著,郡主要起了,才進來眼觀鼻鼻觀心地伺候更衣洗漱,
搞得朱毓嬋陪嫁帶來的幾個宮女,都有些不自在了,但也沒爭奪,她們也都提前得了男主人的關照,讓她們別來添亂。
朱樹人把一切看在眼中,對眼前的一切也是挺滿意的。他之所以急於把朱毓嬋和陳圓圓諸女之間的潛在摩擦彌合掉,也是因為他本人出征在即,可不想後宅出亂子。
朱毓嬋換上新婦的繚綾蘇繡裝束,陳圓圓幫她把秀髮梳理齊整,從未出閣前的雙環髻,改成朝天髻,儘量簡約,也避免了頭髮盤繞變化太大,對髮質產生不好的影響。
朱樹人看著這一幕,非常滿意,也趁熱打鐵撫摸著朱毓嬋的秀髮交代了幾句:“我這幾日就要帶兵去簡州,娘子不會怪為夫把圓房安排在出徵之前吧。”
朱毓嬋臉色一紅,扭身依偎在他懷中:“說什麼呢,在外小心,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在合肥拜堂之後,妾身就已經是相公的人了,早晚又有什麼分別。”
看來,她雖然不是穿越者,沒聽過“打完這一仗就回老家結婚”的梗,但古代少女,似乎也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