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被惦記上的千花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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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內,牛仁義應付著記者。
球場外,北原千花已濛濛不樂的離開了體育場。
北原千花是牛頭人應援方陣的隊長,同時也是教授牛仁義空手道的老師北原秀次的女兒。
論真實年齡,女孩比牛仁義要大上兩個月,現在也是國三了。是家裡的次女,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和哥哥北原拓海相比,千花覺得才十三歲的牛仁義明顯比已經上大學的哥哥要成熟和老練的多。
而且和一般的粗俗男相比,牛仁義不僅身體強大,體內的藝術細胞和文藝細胞也遠超同代人。
每次在道場練習完畢後,牛仁義的古箏琴聲可是千花7認為的最好解乏良藥。
只可惜女有情郎無意,在盛產狐媚子的京都,欣賞牛仁義的女孩從來不在少數。
比如那個總喜歡裝柔弱的天之本櫻,又比如她的京都牛頭粉絲應援團。
原本呢,今次全國大會天之本櫻沒來,她還以為自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那叫御坂真白的女孩忽然漏出了獠牙。
說好的只想帶領隊伍獲得冠軍,說好的對牛仁義沒興趣,一切都是假的。
親了!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在全國大賽決賽的頒獎典禮上說親就親了!
豈可修!
北原千花想到御坂真白偷親牛仁義的畫面,那是不禁又氣悶的揮動了自己的小粉拳。
同時她開始思忖自己要不要來點違規手段把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決不能讓自己看中的白菜被別的小花豬拱了。
正想著一陣略顯吵鬧的爭吵聲傳入千花的耳中。
尋聲望去,千花發現自己在神遊間竟已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離比賽會場很遠的一處建築工地入口。
爭吵聲是從自己側前方傳來的。
只見一個穿著黑西服黑西褲的三十歲男性正對著一個老人大打出手。
那老人被打的在地上不斷哀嚎。但三十歲的中年男性卻依舊不依不饒對倒在地上的男人一陣狠踢猛踹。
千花打量了一會兒眉頭一簇,最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選擇報警。
以她自身的武力,其實是完全可以擺平暴揍老人的黑衣男性。
不過她同樣清楚,她出手往往就代表著死傷慘重。
這好不容易來東京一趟,她可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想牛仁義因為她去警局找她。
“你好,我要報警,這裡是……”
千花看了一眼眼前的街道路牌,想著和電話那頭的警察姐姐敘述自己看到的案發現場。
下一刻,千花手中的手機卻忽然被身後的一個男人趁機抽走了。
“你幹什麼,還給我!”
“為什麼拿我的手機!”
千花怒目瞪著搶過自己手機的男人——這老男人誰啊,憑什麼拿她手機。
然則更令她抓狂的是,這冒出來的男人接下來不僅替她摁掉了電話,而且還自作主張的翻起了她的手機相簿。
翻著翻著,男人翻到了女孩和牛仁義的合影。
“這是你男朋友?小妞?”
搶了千花手機的男人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寸頭男,因為是夏天所以只穿了件運動背心。
從體格上看,男人孔武有力,一雙麒麟臂在常年鍛鍊下比女孩的大腿都粗,在陽光的照耀下虯結的肌肉金光閃閃。
“你是誰啊,誰給你的權利翻閱我的手機!”
千花眯了眯眼不去看男人那看著眼花的肱二頭肌。越看那肌肉,千花越覺得自己可以出手——這模樣看著很經打啊,拍一巴掌應該不會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