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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工資還一簽七年這事未免就荒唐了。”
“真沒和你開玩笑!”
“我以我爸爸是裴騫發誓!你不是想問我爸爸是不是裴騫嗎?我告訴你,我爸其實就是裴騫!”
御坂真白抬起左手,對牛仁義珍重宣誓。
“你……你說什麼……這男人是裴騫!?”
牛仁義聽力極好,頓時把御坂真白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裴騫——此世界位面之子的存在,讓牛仁義極度懷疑有賠錢系統的人!
他是御坂真白的父親??!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裴騫,這暴發戶一樣的氣質……能成亞洲首富!?”
牛仁義把自己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他猜到了御坂真白來頭不小,但來頭再大也不敢去相信到朝夕相處的同學親生父親是亞洲首富。
而且在牛仁義的印象裡,御坂真白的家境富裕是富裕在孃家。
要是父親也很富,女孩讀的學校就不應該是公立學校京都三中而是什麼著名的私立學校或貴族學校。
而且倘若女孩的父親真是裴總,那就有好多東西說不通了。
他現在下榻的騰達酒店就是御坂真白她爹的,全日本唯二的六星級酒店。
酒店都是父親的,為什麼御坂真白不去住好一點的高階套房!
“我怎麼就不能是我爸爸的女兒。還有你剛才說爆發戶是什麼意思,你要是讓爸爸聽到非起來抽你!”
御坂真白似笑非笑的看著少年調侃道——私下裡,女孩曾腦補過許多次男孩在知道他父親是裴騫時的模樣,但想象的終究不如親眼所見。
眼前的場景著實有趣,能見到以往淡定自若的牛仁義露出這種懷疑人生的表情,御坂真白竟生出了很大的滿足感。
認識他兩年了,這少年給他最多的印象就是少年老成,波瀾不驚。
這凌亂的表情都讓御坂真白想拿出手機給少年拍照留念了。
“首先是你的名字問題?堂堂裴總的女兒怎麼可能姓御坂。你這名字難道是假名?而且你國籍是日本沒錯吧。你的護照我可是見過。”
牛仁義沒有把御坂真白往裴騫女兒想最大的原因就在於女孩的姓氏和國籍。
在牛仁義看來,如果他是裴騫,自己的兒女是絕對得和他姓的——冠姓權是中華男兒捍衛尊嚴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這又不是入贅日本,堂堂亞洲首富的女兒姓御坂這到底是誰娶誰。
御坂真白解釋說:“我和我母親姓,我弟弟和我爸爸姓。當時我父母結婚時說好的。怎麼了,歧視我有中國血統?”
牛仁義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當然不是,你有中國血統對我來說是好事……可是,你爸是首富的話怎麼會允許女兒……”
御坂真白瓊鼻一揚嬌哼道:“哼,你們這些大男人…冠姓權就這麼重要?再說了,我也不是沒有中國名字,我中文名:裴白兒。爸爸就是這麼叫我的。”
牛仁義驚疑不定的打量女孩又看看依舊昏迷的裴騫,:“你真是裴總的女兒?這(慫貨)……真是裴總。可說不通啊,你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在京都三中這種窮鄉僻壤讀書。”
御坂真白說:“我媽媽就是在京都三中畢業的,媽媽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而且你沒發現嗎?三中的教育質量不比私立學校差!尤其是我們班,我們班的教學內容和其他班是他班完全不同的。”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
牛仁義瞪大牛眼被女孩的潛臺詞嚇到——還別說,他們班的教學內容的確和別的班是有巨大差距。
和御坂真白同班的兩年他的作業壓力一直都挺大的,完全沒有傳說中日本寬鬆教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