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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樣柔和,春風也比不上她的笑靨,可這一切的改變不是因為他,他也不能時刻呆在尹瀟瀟身邊,東方羽又知道什麼!之前的她不是清冷就是悲痛,哪有如今對他溫柔笑語,可也不過是因為在德國,他不在的時候,他笑對的就只有東方羽一個男人了,這意味著什麼!他的病人在背板他嘲笑他,這就是他的所有感受!“出事以來尹瀟瀟從沒真心笑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做兄弟的,東方羽明白白槿邵的心思,怒火雖莫名但也能理解,白槿邵付出的遠比一個醫生多的多,遠比他多得多。想此,東方羽心有一瞬的失落和失措,曾以為白槿邵會很晚找到真愛,從容的流連花叢不沾熱半片身。
東方羽回憶半年來尹瀟瀟的一顰一笑,的確與來之初判若兩人,不覺皺眉好奇問道,“她到底是為什麼殘廢了雙腿?”
“她沒跟你說?”白槿邵真服了這廝,天生缺少好奇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給信
東方羽搖搖頭,忽又眼光一閃想起什麼!他揪住白槿邵衣領,“該不會與那些信有關係?”
白槿邵雙眸微斂,“你給了?”
東方羽鬆手,無奈嘆道,“你交待的,我都照做。她也沒問過我。”
白槿邵理了理衣領,第一次來德國看尹瀟瀟時,東方羽拿出一封中國寄來的信,白槿邵也很好奇如今還有誰老土。看到寄信人署名是夏斌時,白槿邵捏住信氣得想拿打火機燒了它!最後被東方羽攔下,也同意東方羽說放置不管,後來白槿邵每次都會警告東方羽截下那些信。開始東方羽也很迷惑,可如今一聯想白槿邵當時的憤怒,能讓他情緒失控的只有與尹瀟瀟有關的事了。
坐在長椅上,白槿邵雙腿一伸,雙手往後抱住椅背,仰頭望問身後的東方羽,而後目光迷濛回想起了第一次見尹瀟瀟情景,“我不喜歡大清早接手術(那天也不算早了,只是在白槿邵印象裡那天是如清晨白芒似的慘白),那天也是與往常無異,早上百無聊奈的在醫院巡查,在一樓走廊準備上二樓時我聽到震耳欲聾失聲痛哭的男聲,我好奇什麼事能讓一個男人痛哭便抬腳去湊個熱鬧,便是那與往常無異的一天,我遇見了她尹瀟瀟……”低沉的嗓音訴說著相識,緩緩道來也軟了兩人的心。白槿邵難得說這麼多話,也只有在此時此刻面對東方羽他才能真正吐露心思。
整整訴說了一晚,兩人也默契沉默著,各自想著什麼也無處知曉,只是兩人都抬腳轉身往回走,匆匆的腳步聲暴露了他們此刻急切心情。東方羽很想再問一句真的只是如白槿邵敘說的那麼簡單嗎?
門開啟的一刻,兩人看到倚在沙發上睡著的人兒才鬆口氣。但尹瀟瀟睡的很淺,開門的聲響也驚醒了她,看到兩人清醒的模樣有些意外,還是說他們酒量太好了?
東方羽似忘了白槿邵的警告,習慣性上前責備瞪她一眼,俯身想抱她去臥室。白槿邵惱怒冷笑一聲,大步跨至伸手拍掉東方羽的手,眼裡的佔有慾霎時濃烈,皺著眉不知是彆扭還是生氣。尹瀟瀟不知道兩人在較真什麼,只是想到和爸媽影片的事就很煩躁,應該說是刻意壓下的一些人和事無端冒出來,惹的她心煩。她掃了眼前兩人一眼,看來是該質問他倆。
“我還不困,坐下來,我想跟你們談談。”
談談?談什麼,白槿邵心一顫坐下後又想站起,失了平常的自信。東方羽只是微皺眉,因白槿邵的反應,貌似他也被感染了,他可是她的醫生,有見到這種態度的病人?真的是對她太好了是吧,但心裡如是想已經一屁股坐了下來,開口就是,“我給你倒杯茶。”又是差點咬破舌頭。
尹瀟瀟搖搖頭,面對如此恩人她也失了犀利,“說實話,我每天都在想我該怎麼報答你們,想著你們缺什麼並且是我能辦到的。想著想著,我就沒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