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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珠看到柳文茵就來氣。 哪怕雲夫人一再交代,讓她暫且不要為難柳文茵,這會兒她還是陰陽怪氣地開口。 “世子爺怎不陪你一起來?昨日你們的婚禮就毀了,今日還這樣……可別讓旁人誤會了,以為你不得世子爺的重視。” “雲姑娘的意思,是世子辦事沒有規矩?” 給了雲珠一個感激的眼神,柳文茵繼續道:“我知道雲姑娘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只是世子爺公務繁忙,我能理解的。” 雲珠一噎,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這人跟她裝傻呢! 皮笑肉不笑道:“世子爺公務繁忙,但不至於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當初姨母嫁給姨父,姨父可是拋下公事,整整陪了姨母一月有餘呢。” “侯爺和夫人感情深厚,和我們盲婚啞嫁哪能一樣?別說是一個月,就是陪夫人整整一年,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柳文茵把玩著腕上的玉鐲,直截了當點明這樁婚事的本質。 她面上沒有難堪,也沒有羞惱,只有一派風輕雲淡。 也讓在場的人明白,想用陳景亭的在乎來刺激她,這招對她沒用。 既是盲婚啞嫁,還想著情情愛愛,那才是真的笑話。 “就算是盲婚啞嫁,世子爺也該給你體面,現在這般,總歸是讓別人看笑話的。” “別人是誰?”柳文茵笑著問。 雲珠眼神閃躲,“當然是府裡的其他人。” “府裡的下人不敢看主家的笑話,自家人更不會看自家人的笑話,雲姑娘說的其他人,我還真想不明白是誰。” 陳芳若笑眯眯地說:“應該是表姐自己吧,她不是下人,也不是主人,是我們家的客人。” 雲夫人呵斥,“嘴巴沒個把門的,小小年紀就學人搬弄是非,我看你風寒已經徹底好了,回你院子練字去。” “娘……” “你爹不在,使小性子也沒用。” 沒有商量的餘地,直接命人帶走了陳芳若,不只是雲珠,雲夫人也怕女兒拆自己的臺。 大人說話,講究個點到為止。 陳芳若直接點明雲珠的小心思,使得氣氛尷尬了起來。 最後還是雲夫人打圓場,“府里人多眼雜,有些下人就會捕風捉影,傳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珠珠也是好意,只是她嘴笨,說不清楚。” 柳文茵點頭,“我還沒來幽州的時候,就聽聞夫人待世子爺如親子,雲姑娘養在您跟前,得您教導,定是與您一條心,盼著我和世子爺好的。” 雲夫人:“……” 雲珠:“……” 這話再說下去,她們也討不著好,雲夫人只能轉移話題。 命人取來一對龍鳳佩,“我和景亭的生母是手帕交,這對玉佩還是我們一起挑的,說是以後傳給各自的兒女,當兒女親家。” “可惜……”說到這,雲夫人用帕子按了按眼角,“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說這個。” “我知道景亭不能原諒我,但這對玉佩我還是想送給你們,就當是全了我和他生母的約定。” 雲夫人保養極好的手指點著其中一塊,“這是景亭生母的,我的東西他不願意要,但是這塊,他會接受的。” “文茵,就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了。” 柳文茵覺得這就是燙手山芋。 雖然是陳景亭母親的遺物,但在雲夫人這裡放了這麼多年,他還會要嗎? 再則,若是收下了這個禮物,以那廝敏感多疑,又愛胡思亂想的性子,會不會覺得她收了禮,就是站在雲夫人這邊? 被陳景亭懷疑上,她往後的日子肯定很難過。 想到陳景亭發瘋的樣子,柳文茵就後背發涼。 可雲夫人是侯府的女主人,哪怕對方不用陳景亭的生母當藉口,她也沒辦法拒絕這份禮物。 一聲輕響,雲媽媽已經把擺著玉佩的托盤放在了柳文茵旁邊。 果真如她所料,雲夫人沒給拒絕的機會。 “夫人,侯爺給二公子請了位夫子,據說是陳副將舉薦的,那位夫子文武雙全,本事大得很,侯爺讓您去前院掌掌眼,若是可行,事情就定下了。” 短暫的接觸,讓雲夫人對柳文茵有了初步瞭解。 說得越多,越容易讓對方心生戒備,而且現在也不是為難柳文茵的好時候。 雲夫人無奈道:“這一天天的都沒個安生時候,想好好說會兒話都不行。” 柳文茵最先提出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