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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樂人曾經以為這是每個領域到一定水平後都可以做到的，後來才知道，這來源於先知和金魚的一次交易。
司凜：&ldo;但是還是得照顧到雲渦方面的情緒。其實我倒是有一點想法。樂人，你能聯絡上龍蟻女王嗎？&rdo;
齊樂人眼皮一跳，幻術師翻了個白眼：&ldo;你何必明知故問。&rdo;
司凜笑了笑：&ldo;只要魔界配合演戲，表現出要減少雲渦方面的糧食進口意向，我們再去找雲渦談判就會好談很多。等談判成功，魔界照舊進口，我們卻增加進口，雲渦就只能增產來履行合同。都已經開闢增產了，權衡利弊得失，雲渦是不會再減產的。&rdo;
幻術師嘖嘖了兩聲：&ldo;這是唱雙簧搞仙人跳啊，心太髒了。&rdo;
齊樂人同意了：&ldo;沒問題。&rdo;
於是他在筆記本上寫下：給阿婭寫信，假意減少魔界糧食進口。
司凜：&ldo;這項就這麼定了，下一項是關於工業原材料進口。鐵和石油的缺口太大，特別是石油。&rdo;
黃昏之鄉並不用燃油，但是石油本身就是一種用處豐富的工業原材料，製造塑膠、橡膠、工業潤滑油、清潔劑都離不開它。甚至是滌綸腈綸棉綸這些布料，就連化妝品也一樣不能沒有石油作為原料。
齊樂人：&ldo;紅蓮水域的石油開採不太順利，說是需要技術支援。我讓造物師去處理了。近期就會派人過去。&rdo;
司凜：&ldo;那就好，金屬礦物我建議從魔界進口。&rdo;
齊樂人又是眼皮一跳。
魔界最不缺的就是礦，大量的惡魔奴隸成天在礦坑中勞作，運出來的礦物由地精們冶煉，製作成各式各樣的冷兵器。各位惡魔領主們會很高興能用金屬礦交換黃昏之鄉的酒水、布料、玻璃瓷器和其他的日用品。
所以這一項特地拎出來問他的意義是什麼？
齊樂人懶得猜，他和司凜這三年的默契，也不需要他費心去猜，他乾脆地問道：&ldo;就只是礦？&rdo;
司凜坦白道：&ldo;還有人。&rdo;
齊樂人立刻心領神會：&ldo;你還是沒放棄從魔界買賣人口？&rdo;
司凜：&ldo;我們缺人，而魔界不缺人。地精是冶煉方面的熟練工，能給我們填上人手缺口。&rdo;
幻術師皺眉：&ldo;我討厭惡魔。&rdo;
司凜：&ldo;嚴格來說，地精也不能算是魔族。只不過它們生活在魔界，而且常年被惡魔奴役。如果你擔心它們搗亂，我們可以用契約的辦法來約束它們，或者乾脆把它們集中到黃昏海的其他小島上，不會讓它們接觸到原住民和玩家的。&rdo;
幻術師嗤笑了一聲，嘲諷他：&ldo;可憐的地精剛被解救出惡魔領主的礦坑，就救世主被送到了黑工廠。&rdo;
司凜瞥了他一眼，只看齊樂人：&ldo;樂人，你的意見呢？&rdo;
齊樂人思索了片刻：&ldo;我對地精的秉性不太信任。&rdo;
司凜聽出了他委婉的拒絕之意：&ldo;哦？&rdo;
齊樂人斟酌了一下詞句：&ldo;我們是來自文明法治的世界，在價值觀上傾向於守序善良。噩夢世界的人間界雖然混亂，但因為教廷的存在，仍然有宗教文化下基本的道德觀念，在大問題上我們和原住民可以互相理解，而且立場一致。但是魔界不是這樣的。&rdo;
司凜靜靜地聽他說。
齊樂人回憶著這些年看過的魔界資料，緩緩道：&ldo;魔界是叢林法則的世界，我們無法用一貫的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