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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看在兩個姐姐在這所學校都是或曾是(大姐姐此時已小學畢業到外地上初中)好學生的面子,還是因為年齡都已7週歲拐了彎,該上學了,面試只是個過程,鼠人還是被學校錄取了,順利上了小學一年級。
真是喜出望外,全家都高興。關鍵是鼠人的小姐姐此時還在小學上五年級,未來兩年,姐姐可以和小弟一道上學,一道放學,同來同去有關照,母親也會放心得多。等小姐姐小學畢業到外地考上初中,鼠人也三年級了,個人來回上學完全不成問題,所以全家都高興。假如因為“我單不說”問題鼠人耽擱一年,與姐姐同學的機會錯過一年,又虛長一歲,那就太可惜了。好在這一切都是虛驚一場,皆大歡喜。
想想現在的城市小學生,6歲,經幼兒園小、中、大班三年,更有家長報了各種學前培訓班,再來上正規小學一年級,肚子裡的書墨水都多得要直往外冒了。而鼠人上學,那年代,不一樣的教育條件,說起來差距真的很大很大。
每個孩子都會牢記不忘自己的小學啟蒙老師。鼠人的啟蒙老師名叫李寶華,一個個子高高的中年女老師,這,他永遠都記得。李老師待學生和藹可親,是個充滿母愛的溫和老師。那時的“小一”可能是語文數學同一個人教吧,鼠人一直沒有另一個數學老師或語文老師的印象,至今記憶的顯示屏裡只有李寶華。還有,他的第一次數學作業過程也至今印象清晰。
記得上完數學(那時叫算術)課,要寫作業了,鼠人旁邊的幾個新生也許都跟鼠人一樣,在家從來沒有動筆寫過字。現在怎麼動筆寫呢,躊躇間,一位留級生,鼠人至今還記得他的名字叫王友,胖胖的,肉肉的圓腦袋,年齡比他們剛上學的大不少,很活躍,主動提出幫大家寫。幾個同學都把本子推過去,鼠人也把本子遞給他。他很快在每人的本子上都寫了兩行字,細細的,小小的,……本子交上去後,第二天作業,本子發下來,多了紅筆的字。鼠人並不認得它,反正之後的作業都自己寫了,寫了什麼,得了什麼成績,全都茫然。直到一學期快結束,他認得的字多起來,才看明白這本子上從頭到尾的意義內容。
那時的作業本都是32開小本子,裝訂在上端,紙頁往上翻。數學本是白紙淺藍格子線,左側和中間都分別有一條和兩條豎線,供書寫題號,分隔左右書寫部位。而第一頁一二行,當初王友同學幫寫的,就是“1”和“2”兩個數字。他寫的太小,筆畫輕,像蟲子爬的。老師給打了40分,並在下面格子裡紅筆示範寫了“1”和“2”兩個字,肯定當時指導訂正了,後面是鼠人自己根據老師寫的樣子,寫滿了兩行“1”和“2”。再向後都是他自己寫的作業,第二次90分,後來大多是100分。特別是他記得本子上有時還有老師用蠟紙油印的題目,也許是平時小測驗吧,也大多是100分。這也是鼠人啟蒙學習最初、最清晰的記憶。記憶中數學這麼清晰,語文只記得一些課文,比如“九月裡,秋風涼,棉花熟,稻子黃,摘了棉花收了稻,村前村後秋耕忙”等等,很應農村之景,至今還能背,但他對相關語文作業則印象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