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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立在某個地方等著的。
沈天暉聳聳肩，看向倚在門框上的巫煬。
&ldo;到了再說。&rdo;巫煬懶懶地看我一眼，踱到窗邊，在窗臺上坐好。
自從看到槐精樹枝上的月白石的痕跡之後，他就一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話變得很少，一定要說，也都是簡單的幾個字，要麼就一整天不見人影，要麼就一整天坐在陽光或月光下發呆。
我也偷偷問過沈天暉，這個月白石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巫煬會如此看重。
&ldo;我連他是什麼妖怪都不知道，更別說這種事了。&rdo;沈天暉是這樣回答我的。
右手雖然仍然沒有太嚴重的不適，但是青得越來越厲害。與其去糾結別人的秘密，不如擔心自己比較好。這樣想著，也就漸漸不在意了。我覺得，秘密不會永遠是秘密，總有一天會被人知道。
相比於巫煬，沈天暉就不是那麼神秘了。那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我問他和爺爺是什麼關係。
&ldo;關係地話。應該算是師徒。&rdo;他這麼說。&ldo;但沒有行過什麼拜師儀式。只是在我四、五歲地時候。他救過我一次。之後。就開始傳授我一些五行法術。&rdo;
&ldo;那是師徒啊。&rdo;我肯定地點點頭。
&ldo;但是。他從來不管我。&rdo;他說。&ldo;要不要學。學不學得會。學得怎麼樣。從來不過問。只是教而已。&rdo;
&ldo;而你竟然都學會了!&rdo;我驚訝於他地聰明。
他不好意思起來。連連擺手：&ldo;沒有沒有。我只會一些很簡單地法術。生個火啊。開個盾啊。躲起來啊。也就是讓自己沒那麼容易被弄死罷了。&rdo;
頓了頓。又說：&ldo;其實。我和你們一樣。從小就能看見。&rdo;
我沒想到是這樣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略想了想，接著說：&ldo;老爺子救我那天，巫煬也在旁邊。算起來，將近三十年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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