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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走回房裡,見胡宗南陷在沙發裡看一本香港黃色雜誌,便招呼道:“琴齋,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喜歡上這一行了?”
胡宗南坐起道:“先不向我問候,還拿下流話打趣我,你該當何罪?”
戴笠一屁股坐到胡宗南身邊,毫不示弱道:“我被瘋女人纏住脫不了身,你不快來救我,還問我的罪,世上哪有這道理?”
兩個人互相攻擊了一番,然後才笑做一堆談及正事。
胡宗南和戴笠的關係如今已到了互通有無的境界,自重慶做了陪都後,胡宗南被蔣介石召見,每次都住在戴笠私人公館裡,戴笠親自吩咐毛人鳳,沈醉、胡宗南來重慶如遇上他不在,一定要讓胡宗南住得開心。因此,在戴笠家裡,胡宗南等於在自己家一樣。戴笠平時很小氣,特別是吃的東西,是不大讓人動用的,只有胡宗南,才可以放肆。
一會,胡宗南道:“喂,雨農,有個事我想請教。”說著,欠了欠屁股。
戴笠推推手,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胡宗南道:“這些天,有人替我說媒。”
戴笠一聽,立即來了精神,問道:“誰替你說媒了?說的是哪家千金?”
胡宗南道:“是孔祥熙的二女兒。”
戴笠一聽他不肯說出媒人的名字,便猜出是誰,道:“是陳立夫說的媒罷?”
胡宗南知道戴笠和陳立夫是對頭,但還是點點頭道:“我想問孔二小姐人怎麼樣?”
戴笠不置可否地盯著胡宗南,一會才問道:“你家裡不是有一個麼?”
胡宗南垂下眼皮,陷入了回憶,嘆道:“是的,我在去黃埔之前曾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了一次婚,她很醜,拿不出手,我一直不滿意,這也是我離家出走的一個原因。”
戴笠聽罷,點了點頭,以前,戴笠曾多次問及他的家庭情況,胡宗南從不提及家中有妻兒之事。後聽他本人說起,才知他家中有妻子,只是未曾生育,因胡宗南久不回家,妻子在家想夫想痴,竟變成歇斯底里,每日洗被滌帳,見人便道:“我的先生明天回來了!”就這樣,數年之內望夫不歸,便病死在家中。
胡宗南有一點最令蔣介石滿意:一不好色,二不貪財,這其間,國民黨不少人都關心他的婚姻,主動為他介紹物件促他結婚。其實胡宗南不像傳說中那樣沒有慾望,每隔段時間,便以“醫牙”為名,到成都華西大學醫學院和情人幽會。
當今中國,孔祥熙掌管財政大權,四大家族中除陳家外,蔣、宋、孔三家是裙帶親,胡宗南心想如果能進入這圈子,也不失為一次好機會。
戴笠見胡宗南硬要徵求他的意見,只好道:“這事全由你自作主張,不過我有一點要提醒你,你已經有了一次不幸婚姻,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胡宗南點點頭:“所以我才問你,你手下耳目多,瞭解孔令俊的情況。”
戴笠反問道:“你既然要迎娶她,難道一點情況也不瞭解?”
胡宗南道:“了是瞭解一點,但不是親眼所見,難以斷定,比如,有人說她經常女扮男裝,短髮西服,不男不女,究竟是不是這樣?”
戴笠說:“不是‘是不是’的問題,孫令俊真實的面目比你聽說的還要有過,她手裡時時牽一小狗,走路昂首闊步,舉止放蕩粗野,一派市井惡少、流氓阿飛裝扮。”
胡宗南開始喉幹舌焦,很久又擠出一句話來,道:“聽說她還搞同性戀?”
戴笠說:“這一點我不敢做肯定,不過,她經常在外面拉攏女人倒是事實,孔祥熙這老色鬼的女人大多是她供獻的。在中央銀行,她的權柄很大,如果有人不順她的意,她就可以寫個條子蓋上孔祥熙的官章,把那個人撤了,她還可以在銀行隨便取款,她的代妝費、衣料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