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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魚止步於道觀門前,側過身不經意掃了一眼。
二人鬼鬼祟祟,勾肩搭背擠在一處商量著什麼。
觀內香客大半散去,禁軍先入驅趕可疑人。觀主早已在門口候著,恭敬行禮:“公主千歲。”
“照之前一樣吧,開壇供奉。”女聲一出,纖手玉指取下斗笠交給一旁婢女。
斗笠下還是一張薄紗半遮的絕色,鳳尾半眯。搭著婢女的攙扶,踏入門檻。
“公主請——”老道在前引路,覃魚沒有跟隨進去。
今日只聽父親命令護送公主來上香,做得一個稱職的護衛。皇室一個不受寵的公主,供奉一個籍籍無名的神仙。
哪位得道飛昇的神仙會有那張容顏,只道公主前些年走散受了刺激喜歡上一個不入流的道士。
痴迷瘋狂,尋不到人。堅信那人早已飛昇,做個人間信徒。皇城百姓也受影響跟著供奉,覃魚對此無感。
覃父吩咐,他從。卻沒想到在此處碰上翟靈鶴,想到這急切轉身尋找,二人剛離去。
旁邊的道士看出覃魚有所困惑,上前稟明:“大人,這二人昨日投宿觀裡,今早佔地擺攤算卦。”
“他二人是何人?”覃魚隨意盤問。
“也是修道之人,年長的道號靈石,另一個道號靈鶴。”他是昨夜被翟靈鶴忽悠住的道士,此刻滿眼不屑地謾罵:“野道,滿嘴胡話。”
覃魚負手,想了會正色道:“既不鬧事,打發走了即可。”
正在趕路下山的翟靈鶴耳朵一癢,抬手捏了捏鼻尖堵住那口寒氣。
“天氣變涼了?”
蔣隨若有所思,看了看天色。
“就今日酷熱了些,京都近一個月都是陰雨。靈鶴穿厚實些,別染風寒。”
蔣隨的細心叮囑,翟靈鶴很是受用。多一分關心,總讓他覺得自己不是孤身隻影。
他道:“好。”
“不如今日你和我一道回家吧。我娘肯定唸叨著你,讓她給你置辦些衣物。誒,我娘都快變成你娘了。”
蔣隨手捂著心口,痛心疾首地哭嚎:“這個家有我沒我都一樣,比不上你更得他們歡喜。要不是俺娘就我一個兒子,恐怕我蔣隨這個名字都要讓給你了。”
翟靈鶴眼皮一顫,極其勉強說道:“這名字還是你用著好,跟了我簡直暴殄天物。”
聽出翟靈鶴的言外之意,沒個好處。
蔣隨委屈的撅嘴,手指捻做嬌柔狀,“你還敢嫌棄?這名字是我爹翻書查典才找出來了的。翟靈鶴,你有沒有品?”
“我是沒品。敢問蔣兄的隨是隨心所欲,還是隨寓隨安?”
翟靈鶴伸手夾著那翹出的弧度的小指,嘖嘖嘖聲不停。
“你別管是什麼?”
蔣隨肉痛,打掉翟靈鶴的陰陽怪氣。
心裡編排著自己的父親:哪有給兒子挑名字不滿意,就隨便取一字的爹。
看著蔣隨欲哭無淚,翟靈鶴眉眼彎彎笑著。
“你笑什麼,你的名字就很好聽嗎?”蔣隨一臉鄙夷,這下翟靈鶴說什麼他都不愛聽。
“確實不好聽。我阿父可沒有像伯父一般用心,實屬是羨慕大哥了。”翟靈鶴只得哄住他,又準備睜眼說瞎話。
“阿父?不曾聽你說起自己的身世。”蔣隨摩挲著下顎,等著他自報家門。
當聽著蔣隨問出時,翟靈鶴忽而不想欺瞞。也許因為蔣隨是為數不多,對他懷有善意的兄長。
“家中就我與阿父兩人,常居山中。”
“那你怎麼出山了?”
“因我好玩,覺得在山上待著無聊,想見見山外有什麼好玩的。”
“然後你就下山了?”蔣隨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