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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天天剛亮,若不是翟公子差屬下去送藥去探望,屬下找了一通,蔣府上下皆無人。這才發現……”阿黎細細說道。
覃魚丟下茶盞,嗤鼻笑道:“他是瘋了不成?還惦念著?”
“屬下派人去追?一定還未走遠。”阿黎提議道。
覃魚招了招手,信步走到中庭望著翟靈鶴的背影,侃侃說道:“路上設伏,將他們趕得越遠越好。”
你不捨得的,我會替你去做。
翟靈鶴百無聊賴地喝著玉露羹,看著池裡的金鱗鯉魚感覺有些乏力。
近日天天喝著這些東西,也不難吃。來來回回就吃著這些,是塊沒有靈識的石頭都會寡淡。
騙子,我要的山珍海味呢?
嘴裡叨咕叨叨地說著覃魚的壞話,隨手摘了朵花丟進池子裡,錦鯉爭先恐後地搶食著。
殊不知,有一人一直在看著他這般作態。
覃魚看著他這般控訴自己,有些忍俊不禁。
“這位公子就是你的貴客嗎?”
覃魚後背一驚,轉身垂首拜禮,“父親,正是。”
“怎麼這幾日都藏著掖著,不給為父引見一番?”覃霜字裡行間透露出些許關懷。
“父親不必知道他。”覃魚並沒有買賬,冷言拒絕道。
覃霜自顧上前去,覃魚伸手攔住了他的路。
“身為你的父親,自是要對你身邊的朋友事無鉅細地瞭解。”
覃魚依舊不為所動,一步也不挪開。
“讓開! 怎麼這些天玩瘋了?”覃霜有些慍色。
“父親,他只能是我的貴客。”覃魚邊說邊看向翟靈鶴。
不知何時翟靈鶴已然看到二人在此起爭執。
看著翟靈鶴詫異的目光,覃魚有些侷促。
覃霜也看向那處,滿目慈祥地對翟靈鶴點了點頭。
翟靈鶴在遠處行拜禮。
他們這是?長得那麼像,莫非是他那個冷血無情的爹。翟靈鶴此刻有些擔憂,看這樣子吵起來了?
不知父子倆又說了些什麼,覃霜頗為讚許的目光讓翟靈鶴有些不自在。
翟靈鶴眼看覃霜走遠,悄悄靠近覃魚關心問道道:“無礙吧。”
覃魚盯著翟靈鶴許久沉默不語。
“是你父親不歡迎我嗎?也是來了這些天還未拜望令尊,確實是我失禮了。”翟靈鶴氣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胸口。
覃魚抓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是我的人,不是他的。”
“啊?”翟靈鶴沒聽明白覃魚這話有什麼含義。
“你不願拘束,還是想遊歷江湖對吧?”覃魚淡淡開口道。
不等翟靈鶴回答,自己走開幾步。
“那當然,我志一向如此,磐石不可移。”翟靈鶴追上去,輕拍了拍他的肩。
我捨棄不了我的權,他同樣也不會停步於此。覃魚撫平自己失落的心情,卻道理應如此。
二人並肩坐著,餵食池裡的游魚。覃魚思緒紊亂,翟靈鶴卻在一旁悠哉悠哉。
“我有一事相求,覃大公子一定要幫幫我。”翟靈鶴突然開口。
覃魚側過頭,認真的注視著他。
“那日阿溫拒絕同我一道離開,事發突然我也只能趕了回來。姜溫是個好孩子,覃小郎君一定照拂照……”
阿溫,又是別人……
覃魚回想起覃霜離開之前說的話。
【我很欣慰你能交到一個朋友,若是可以我大可也給他在京都安排一份差事。 我知道我兒心裡還是想把他留下,什麼手段都行,只要將他絆住。我覃家父子本來就是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