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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山匪頭子正站在其中一個聚火盆邊。
「老大,人帶來了。」小弟山匪叫了一聲。
他轉過身來,憨厚的面容帶著微笑,對溫禪道,「我給你們準備了新的衣物,你們換上之後去幹活。」
說著他一揚手,有一人便捧著衣裳走到溫禪面前,溫禪疑問,「現在?在這裡?」
「怕什麼,這裡又沒有女人。」山匪頭子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嘲笑意味十足,他身邊的幾個山匪目光更是放肆,在溫禪身上掃來掃去。
溫禪倒不是在意這些,只是他裡衣揣著一塊不能給人看的東西,若是被這些山匪發現了,恐怕事情要遭。
可怕什麼來什麼,山匪頭子一見溫禪扭扭捏捏,「你小子是不是在身上還藏了什麼寶貝?!給我搜出來!」
他身邊的土匪一聽命令當下就氣勢洶洶的動起手來,只不過手指還沒碰到溫禪,就被書畫抬腳踢飛,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哀嚎不止,書畫冷著臉色,「休想動我家公子!」
「膽子不小,我本想留你們一條活命,你們自己找死!」土匪頭子大怒,厲喝一聲,從石座下抽出一柄大馬刀,奔著書畫的腦袋劈來。
周圍頓時亂成一鍋粥,書畫敵對揮舞著大馬刀的山匪頭子,而琴棋卻繞到溫禪身後,與書畫形成兩面來保護溫禪。
阿福不會武功,卻也伸長手臂將溫禪護住,眼睛轉得飛快,找一處能逃走的地方。
見他們一言不合打起來,溫禪頓時感到不妙,琴棋書畫手中沒有武器,對上那麼多山匪已是吃力,更何況還要時刻保護自己和阿福,這樣打下去肯定要受傷。
在下面做苦力的鐘文晉一見溫禪等人在上面打起來,以為這是要逃走的訊號,於是掄起臂中抱著的長木板,狠狠的拍在一旁站著監工的山匪,只一下就將山匪拍暈,鍾文晉搶了他手中的大刀,揮舞著往溫禪那邊去。
「住手住手!」溫禪扯著嗓子嘶吼,對那山匪頭子喊道,「你不是要我們換衣服嗎?我們換!」
正好那山匪頭子中了書畫一拳,覺得耳鳴眼花,肺腑千斤壓過,喉間湧上鮮血,頓時明瞭這人內功了得,聽見溫禪的話後,他後退數步將大馬刀一杵,「都停下!」
溫禪喊停,山匪頭子也喊停,鬥爭瞬息間便止了,琴棋書畫赤手空拳也能傷人如此,他們一時間不敢靠近。
就剩下不知情的鐘文晉還在揮舞著大刀,「哇呀呀呀呀——」
溫禪動手解開外衣,露出雪白的中衣,他手伸入胸膛前的布袋,拿出一塊通體雪白的玉牌,往前一遞,「就是這個。」
山匪頭子尚感覺頭暈,勉力支撐著,給身邊的人使個眼色,讓他將玉牌拿過來。
玉牌也就掌心大小,雪白之中還泛著雲紋,玉牌邊鑲嵌的有明晃晃的金絲,上方串著一顆小珠子並著金黃色的短線繩,下方則是一個稍大些的珠子,墜著金黃色的流蘇,玉身泛著溫潤無瑕的光,一看就是一件奢華寶貝。
山匪頭子閉了閉眼睛,仔細一瞧,只見玉牌正面雕刻著祥雲紋,中間有著三個大字——九殿下。
他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連忙把那玉牌一翻,背面則是正中雕刻一個圈,圈邊壓金絲,中間只有一個以金絲組成的字——皇。
讀過幾本書的山匪頭子頓時感覺雙膝一軟,險些跪到地上去,任他打破頭也想不到,會在與京城相隔千里的五月島上,會有這麼一位皇子出現在他的領土上。
匪敢鬥官府,卻不敢鬥皇權。
他瞬間覺得手上這塊玉牌像燒著的鐵似的,燙的他渾身顫抖。
山匪小弟自家老大眼睛睜的極大瞪著玉牌,也不敢擅自去問,而溫禪看見他的反應不由驚訝:沒想到還是個識字的山匪。
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