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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一切以後,孫義成轉身朝來路走去,經過第二個崗哨位置相互回答完口令後,他對那個日軍哨兵說道:“你的注意力要多放在搬運軍火的站臺方向,集中注意力觀察,看看是否有抗日分子出來搗亂,知道嗎。不要老是站在原地像個木樁一樣一動不動!”說完之後,果然就見那個日軍哨兵將身體向搬運軍火的站臺方向轉了一下,繼續老老實實地站起崗來。
看來這個車站晚上出來站崗的都是一些日本新兵,經驗和經歷都嚴重不足,對身穿自己一樣軍服的人沒有任何的防範,讓孫義成鑽了大空子。這也和這一時期人們頭腦思維固化、思想僵硬有很大關係。
再說了,這一時期,也沒有一個懂日語又膽大包天的中國人會冒充日軍做這種事。沒有遇到過的事,對誰都是一種未知,就像今晚站崗的日本新兵哨兵,碰到一個自己不認識且能說一口流利的日本話的曹長,那就是上官,跟認不認識沒有關係,都得老老實實地說“哈衣!”
看到日軍哨兵將身體老老實實地轉向正在卸貨的站臺方向,孫義成大為滿意,他故作欣賞地看了哨兵一眼,繼續大搖大擺地朝第一個士兵位置走去。這裡是距離卸貨站臺最遠的位置,也是最後一個日軍哨兵的站崗處,已經有了腹案的孫義成走到那個日軍哨兵跟前不再耽誤,在相互回答完口令後,孫義成故作疑惑地看向哨兵身後,就在哨兵也轉頭的時候,上去就是一個掌切,將其擊暈,又快速收進空間裡面。
做完這一切後,孫義成轉頭朝第二個哨兵位置看去,夜色的燈光下,四十米外那個日軍哨兵的身影迷迷糊糊,一個是沒有察覺這邊的情況,他這才鬆了口氣,開始走到最近的倉庫大門跟前,打量起這道大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