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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就這麼點活,一個人想要全部弄利索一天時間還不大夠。
這跟生產隊開荒可不一樣,這暫時的是自己用的地方,所以就要更加精細一點。
王東海老遠看見她在那忙,繞路走過來蹲在上面的地邊上看她點豆角:“小菖同志這個活幹的可以啊!”
他說的不是開的荒地,說的是下面靠近排水溝的那一點石坎子。
要知道扎坎子這種活向來都是男人搞,而且還不是誰都能幹的,向來都是那種十分有經驗的人弄的。
菖蒲將種子丟進去埋上,手拄著鋤頭抬眼看他:“山裡人幹活從小幹到大,這點活照葫蘆畫瓢也該會了。”
“孟副團什麼時候能回來?你們這也處了老長時間了,該領證了吧?”
家屬房都申請好了,應該快了?
菖蒲十分大方的回答:“他說是這回回來就去。”
走了好幾天了,也應該快了。
說完,看著王東海:“你家屬不跟過來嗎?”
王東海撓了撓頭:“我不行,職位打達不到隨軍標準,除非再往上升一點。關鍵是,我家是農村的,我物件也是農村的,還有三個娃兒。在老家生產隊有口糧,幹活還能有工分,到這來她能幹啥啊?光靠著我一個人那點津貼也活不起的。”
幹啥都不是隨心所欲想幹就能幹的,總要考慮這考慮那的。
兩個兵團,有隨軍資格的也不少,但是也不是誰都能來的。
孟今章說自己大概要走一個禮拜,但是回來的時候菖蒲在門口種的菜都見綠了。
在山裡面竄了半個月,吃不好睡不好,整個人鬍子拉碴的看著別提多糟心了。
俊朗的五官一樣經不住糟蹋,這樣一看,說他三四十也有人信了。
回來之後他差點沒沒反應過來,本能的往原先的草棚子那邊跑,到跟前了看著早就被推平的地方才想起來,挪地方了。
伸手摸了摸貼身放著的門鑰匙,腳步蹣跚的朝家屬房那邊走去。
走道門口看著大門兩側用籬笆圍起來的兩塊巴掌大小的菜地和菜地裡面那一顆顆嫩綠的芽子他咧了咧乾裂的嘴。
開門進屋堂屋的桌子上放著一個裝了開水的暖壺,邊上放著的是之前他買回來的茶缸子。
他將手裡提著的髒衣裳放在板凳上,水壺拿下來掛在了牆上。
灶房那邊他走之前就收拾的差不多了,灶臺邊上整整齊齊的碼著柴火,看起來是生過火了,應該是用鍋燒過水了。
他拎起水桶出門去打水,隨後才注意看到隔壁的門上也落了鎖,所以說隔壁也要來人了?
已經進了六月,天逐漸熱起來,孟今章洗澡壓根就不用熱水。
從山裡引過來的水涼,但是再怎麼涼也比山澗裡面常年不見陽光的水好多了。
衝了個澡,洗了頭,水淋淋的甩了甩進屋換了衣裳,就著洗澡水把帶回來的都穿臭了的衣裳洗了,搭在了籬笆上。
隨後才進屋。
屋子裡面的木板子床上菖蒲鋪了一層曬好的鋪草,他的被褥都鋪在上面的。
應該是拆了重新洗過又縫起來的,有一股子皂莢的味道,沁人心脾。
孟今章四仰八叉的往上面一躺,看著太陽從窗戶照進來的亮堂堂的光在想:要是能想辦法多搞點布就好了,花錢是小事,不要布票最好。這樣的話,窗戶上就能掛個簾子,門上也能有個簾子。
窗戶,那必須得要啊,不然人誰在屋裡,站在外面能瞧的好清楚。
出門在外有任務在身沒能睡一個好覺,早就到了極限,沒想多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菖蒲不知道孟今章回來了,人上了山。
家裡多了那麼些空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