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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曼依,說吧,你最好給我個解釋,為什麼帶無關緊要的人上來?」
鞏煙掃過沙發上的伊恩,視線在對方胸口上凝固了一秒,那陰影的溝壑上有一個扎眼的口紅印子。
花曼依乖乖站好,一雙腳丫子踩在毛毯上,縮了縮腳趾頭,「伊恩小姐只是上來給我畫人物像,並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那一個酒鬼說要給你畫畫,你是不是也要帶人上來?」鞏煙望向一旁的畫板,上面已經勾勒出一個女人躺在沙發上,半撐著頭的曼妙身姿,深呼吸一口氣,「花曼依,二樓是什麼地方你心裡清楚,那麼多姐妹住在這裡,錢財、人身、清白哪一個你能保證周全?」
嚴厲諷刺的話語劈頭蓋臉,花曼依垂在兩側的手無端抓著睡裙一角,啞了啞口,想說點什麼,卻發現這個行為背後帶來的隱患她根本無法保證,而且她還是一下子放了兩個人進來,退一萬步講,萬一這兩人要是有什麼壞心思,她花曼依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今晚放人上來的人是誰?」
花曼依猛地抬頭,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忍不住伸手求情,「鞏媽!鞏媽!這事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你打我罵我也好,扣我工資也行,我真的知道錯了!」
鞏煙看到她滿臉著急的模樣,不為所動,眼神一冷,「花曼依,不是所有的道歉都有用,你,我自然會懲罰。」
轉身冷冷吩咐,「福伯,去把人炒了,讓他明天不用來風海。」
福伯:「是。」
「依依……你別哭啊。」伊恩透過鄧桃翻譯,也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誰知轉眼的功夫就看到她心怡的小姐在哭泣,晶瑩的淚珠無聲滑過臉頰,在光影裡抽泣,長睫毛因為做錯事而抽泣顫抖,衣單影薄,好生可憐。
鞏煙聽聞這一聲,回過眸來,果不其然又看到這嬌氣包在哭,額角隱隱作疼,嘲諷的話語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花曼依,是不是每次做錯事你就只會哭?你還當這裡是你花家呢?一受委屈就有人哄?」
話音剛落,眼前忽然掠過一抹人影,鞏煙倏然住嘴。
只見眼前還委屈可憐的女人下一秒被人抱進懷裡,撫著她顫抖柔弱的肩膀輕拍,一手揉了揉她烏黑的腦袋,安慰的話語刺耳得很。
「小心肝,別哭啊,這事是伊恩姐姐的錯,不關你的事,如果她要追究你的過錯的話,我會替你承擔,別哭了啊,哭了就不美了……」
某個人回復的哭訴更加刺耳。
「可、可是,這就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為了一己之私,破壞規定。「
可能是實在沒有依靠可以讓她棲息了,花曼依難受得只能把頭埋在她胸口上,用力抱緊她,好像這樣就能抵擋委屈侵襲。
她確實很幼稚,她也知道這裡不是她花家。
很多時候她需要吃更多苦頭才知道路該怎麼走。
「好了好了,依依,你知道錯了就好,我相信鞏夫人不會怪罪你一個小姑娘的,對吧鞏夫人?」伊恩摟著她,抬頭看向站在一旁面色冷凝的女人。
鞏煙難得噎住,看著兩人又摟又抱,最後她要是怪罪這個嬌氣包,她鞏煙反倒不近人情了?
空氣裡沉默許久,花曼依聽著翻譯,眼淚婆娑抬起頭來期待著望向鞏煙,抽泣一聲,「鞏媽,我真的知道錯了……」
鞏煙下頜緊了緊,抽了一口煙,「福伯,人不用炒了。」
福伯靜靜看著這一場大戲以他家夫人退步收局,心裡頭百感交集,最後應了聲「好」。
……
叫來了醫生,給伊恩看了腳,馬醫生搖了搖頭,說傷到骨頭了,需要在家休養兩個月,尤其是剛剛在腳受傷的情況下還站起來,更加加劇傷勢。
鞏煙聽到休養兩個月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