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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可能,在那個時候飛進了什麼岔道,我們現在已經在另外一個空洞裡,而且這空洞在收窄,我們可能沒有足夠的空間掉頭。」我不是完全明白,問他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伊萬的中文實在是不太靈光,他想了想道:「你還記得日本人那套膠捲最後的部分嗎?」我點頭,他道:「我是飛行員,所以我注意到的細節可能和你們不一樣。在攝影機拍攝那個……」他頓了頓,顯然找不到詞來指代那個巨大的人影。我道:「東西,你可以稱為東西。」「那個東西的時候。」他舔了舔嘴唇,用手做了個飛機的形狀,然後把「飛機」斜了過來,在我面前演示,「飛機的執行軌跡是一個高弧度的迴轉,所以攝影機才能拍到那東西的多個角度。當時我想提出一個疑問,但因為膠片非常模糊,我並不肯定,所以就沒提。現在我發現我當時的疑問變成了實際的問題。你看兩邊的間距,我目測和膠片上那架飛機急轉的間距差不多,但我們的飛機太大了,我們做不了迴轉,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在這裡掉頭,那麼就會一頭撞上巖壁。」「那為什麼日本人可以轉?」「那是我當時的疑問。」伊萬道,「我當時感覺無論是速度還是迴旋的弧度,都不是轟炸機能做到的,當時攝像機所在的飛機很像是小型的飛機。」「不可能。」我搖頭,我們都親眼見過那架飛機的殘骸,上面也找到了固定攝影機的位置。「那就有第二種可能性,膠片上的空間感和速度感與現實不同,也是說膠片上的地方不是這裡,咱們走錯路了。」四十三、大翻滾說實話,這時我還是半懂不懂,不過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怎麼會走錯?難道這空洞裡還會有岔路不成?不過我知道現在已經沒時間錯愕這個了。兩個問題放在一起,表示我們有大麻煩。「那你有什麼辦法?你是功勳飛行員,如果你沒辦法,你不會和我說這些。」「不,對於飛行員來說,告知戰友我們正要犧牲也是義務之一。」他鎮定地道,「不過,確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試試,只不過那樣的話,成功的機率很小很小。」「說!」我拍了他一下。他道:「左右的距離不夠,但是上下的距離是足夠的。我可以做一個大翻滾。」「用轟炸機可以嗎?」「你忘了我是幹了什麼被開除的嗎?那樣是很難,但是這一架體形小了很多,我想成功的機率會大些。」「怎麼個大翻滾法?需要我們做什麼?念經嗎?」我問道。伊萬顯然聽不懂我的玩笑,繼續用手演示:「翻到反位,也是飛機肚子在上的狀態以後,飛機會失控,然後沉下去,這個時候如果能控制好飛機的姿態,我可以借慣性把飛機翻過來,同時馬力全開重新把飛機拉起來。飛機沒法往前翻跟頭,因為我們這麼翻直接是墜毀的姿態,高度不夠我做拉昇,所以我們只能往上做空翻。為了爭取足夠的高度,我們得重新降到霧裡去,我需要你們所有人幫我目測。」我點頭,問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看了看油表:「最多還有十分鐘時間給你考慮和準備。」我心中暗罵這個死蘇聯佬太慢性了,也不早說,立即拍椅子退回後艙,對那些還在辯論的人大吼:「都他孃的繫好安全帶,抓住能抓到的任何東西,每人負責一個視窗,我們要沉到霧裡去。」所有人都譁然,王四川道:「你瘋了?!」「沒時間再解釋了。」我道,「如果不聽我的,那我們只能自己走回去了!」我上去拍他們讓他們馬上照做,然後自己重新回到炮塔上,把副駕駛拉下來:「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這裡我來。」這時伊萬開啟了話筒,在裡面說:「無論看到什麼都要叫出來,飛機翻過來的時候我什麼也看不到。」「翻?什麼翻?」王四川問,話沒說完,飛機已經整個往下急降而去。我在炮塔上差點被扔下去,一邊穩住自己,把住兩邊,一邊咬牙,狂風吹得我感覺頭都要被吹裂了。「吳工,你最好能解釋得通,否則我一定打你小報告。」王四川在下面大叫。我心說你大爺的,隨便你打我什麼,只要能活下來,打我反革命都行。飛機幾乎是一頭扎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