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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那個見證我罪惡的地方,轉向更遠方駛去。沿途沒有美麗的風景,我所見證的是一片片土地的毀滅。碰上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崩壞,但也不費力氣的一一解決。
我常常在想,我的旅途是不是應該結束了。雖然有所收穫,但是我的雙手卻沾滿鮮血。好幾次在途中想著回去,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不該提前回去尋找靜覓的生活。儘管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一半,我還是漫無目的的在各個城市鄉下穿梭,見證過太多的世俗冷暖。在崩壞嚴重的地方有為一塊食物而大打出手的,或是屈身乞討的,甚至買賣兒女的,搶劫殺人四處橫行。所以我不會去幫助他們,也許我可以幫他一時,但我不可能幫他一輩子。
在那之後,我想明白了很多,我不是罪惡的,相反我幫助他們得以解脫,不再受精神和肉體的壓迫,我做的沒有錯。仔細想想,世間的任何事情就一定能用對錯來評判嗎?也許我以前會這麼認為,但現在不會,我見過太多可悲的人,儘管可悲,他們手中的罪孽還是頗多。例如一個人去搶奪他人的食物,對於這件事情本身的性質肯定是錯誤的,但是對於那個人來說,他需要活下去,需要食物充飢,那他去搶奪食物,在他的認知中也是錯的嗎?他只是想活著。說到底,事情的對錯終究是道德的約束,我知道,如果我還是同以前一般對全世界都懷著聖母心的話,我遲早被他人利用,最後像丟垃圾一樣被丟棄。
又是來到了陌生的地方,身處山野之中物資也消耗殆盡。儘管無法死亡,可飢餓總是讓人難以忍受。我邊行駛邊向四周觀望著,直到我望見一個廢棄的小屋。
暫且就在那裡當一個歇腳點吧,我心想。下了機車,拿出我的物資,我緩緩向房屋裡走去。儘管看上去十分破舊,也沒有人居住但是總的來說,這個小屋暫且可以當一個避風港。裡面堆積著一些柴火,我搭起一座篝火,隨即用崩壞能點燃它。拿出不多的口糧,吃了起來。不久,天變陰沉下來,夜幕緩緩降臨,我靜靜的坐在屋子裡,感受著解決溫飽的舒適。漸漸地,我的思緒被火光的溫暖沖淡,睏意席捲我的身體,我靠著牆緩緩睡去。
接著便是一股暈眩感傳來,我睜開我的雙眼,又是那個純白的空間…………主還是靜靜的在那方等候。
“燼,你又來了,看來你也是時候知曉一些事情,且聽我娓娓道來吧。”祂說道。我點了點頭,走近了些。
“想必你知道樹與海吧?”
“嗯,在設定中祂應該是最高階的實體吧?那你的身份應該如何定位?崩壞神之上?或者比樹海更高?”
“你說的並不錯,但是你遺漏了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世界的約束力,崩壞就是對世界泡的約束。而我呵呵………身為樹海下的產物,你覺得我不會被約束麼?”
“我透過我的努力不斷變強,超脫神明,若是沒有約束現在的我可以與樹海一爭,可惜不行,如你所見我被禁錮在這一方空間,什麼事也做不了,而你不一樣…………你來自樹海之外,而且不死不滅,我希望你可以幫我,我早已忍受不了這種無能,我希望你能來代替我,我能肯定登主之後你不會如我這般被約束。”
“我明白了……………我不會拒絕的,畢竟現在我所擁有的都是你給予的,所以我該怎麼做?”
“時間還長,可以慢慢道來,心急只會失利,你先行返回吧………”說完又是一陣眩暈感,將我送了出去。
我醒來揉了揉發脹的頭,回想剛才祂說的話,祂有意讓我登主,如果有了這方力量,我所珍視的一切,一定可以守護住吧!
可不知為何,隨著一陣強大的碰撞聲響起,我突然感覺到,門前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產生的震盪讓整個屋子不禁晃了晃。我開啟了門,額……………
我知道我有點震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