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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赫烈以身軀擋住蕭明月的目光,而他面對眾人時卻冷下眸來:“誰要看吾妻跳舞,我再聽聽?”
伊洛徵連忙出聲勸阻:“大喜之日都莫要作惱。我這弟媳初來乍到不懂烏州風俗,這樣吧,府中有會跳霓裳舞的舞姬,可以把她們叫上來給諸位助興。”
伊洛徵畢竟是君王,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無所畏懼的偏袒自家。
可尋常舞姬怎會讓他們輕易滿足,旁側的阿若蘭適時站出:“王上,諸位翕侯,如若不嫌棄,奴家可為右將軍與蕭夫人大喜獻上霓裳舞。”
伊洛徵暫且摸不透阿若蘭的心性,他平和說道:“公主若願獻技,自當為好。”
阿若蘭在他們眼中可謂是天下第一美人,再者又是匈奴王疼愛的小公主,能一睹美人舞姿,什麼仇怨都能放下。眾賓客無不拍手叫好。
阿爾赫烈牽起蕭明月的手,低聲道:“過來。”
蕭明月隨著阿爾赫烈坐在席間。
她甫一坐下阿爾赫烈就將一塊紅紗蓋在她的頭上。
“這是做什麼?”
紅紗綽綽之下,阿爾赫烈拿起桌上的一塊甜餅塞進她的手中:“吃吧,棗子餡的。”
隨著一聲清脆的鼓聲,蕭明月抬起頭來,她還是看到了阿爾赫烈不想讓她看到的場景。
阿若蘭赤腳踩在鼓面上,雙臂似柳絮飄揚,舞步輕盈如同水上浮萍,於一眾男子的凝視之下緩緩脫掉外衫,她彷彿變成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盡情在花間飛舞。
蕭明月心中複雜,她問:“這便是霓裳舞?”
阿爾赫烈嗯了聲。
“所有的新婦都要跳嗎?”
“你不用跳。”
她不用跳,自會有人跳。
或者說,她的夫婿擁有生殺之權,她便可以向任何一個人說不。
相比之下,就算是漠北公主又如何,阿若蘭孤身來到此處,在沒得到權利之前便要像此刻這般摒棄尊嚴,喪失自我。在場的大多數男人都不會對她有所憐惜,因為心中多的是無窮無盡地征服欲。
蕭明月也很清楚,以她現在的身份與地位,她唯一勝於阿若蘭的,就是得到了阿爾赫烈。
她拿起手中的甜餅緩緩放入口中。
***
酒宴酣暢之際,蕭明月在女僕的引領下前往阿爾赫烈居處。
阿若蘭就站在路口等她。
彼時夜幕降臨,天空零星散落。
阿若蘭捏了片很小的蒲桃葉子放在嘴裡咀嚼,待等來蕭明月時問她:“你需不需要醒酒,這葉子醒酒正好。”
蕭明月著實佩服她,如此陣營之下還能好言相對。
她拒絕了。
阿若蘭自顧說道:“恭喜你得償所願,阿烈是這世間最好的人,你得了他要好好珍惜。”
“他確實是個很好的人,同樣的,我也很好,我們定會互相珍惜。”
阿若蘭卻是笑了,她說:“你與阿烈有所同有所不同,你可知惺惺相惜者亦會相殘呢。”
“公主此時說這種話,未免過於酸楚了些。”
“不可否認我嫉妒你,但你要相信,比起嫉妒,我更想看看你二人如何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多謝公主的祝願,我也希望公主得償所願。”
“我之所願……確實還有機會。”
蕭明月不願與她過多交談,正欲離開之時見廊下有人匆忙越過,燭光照著對方身影,蕭明月喚了聲:“蒲歌?”
蒲歌回頭見著蕭明月,十分情急:“明月,快些回去,有賊人闖入芳陽宮,九公主受傷了。”
蕭明月赫然想起在進大祿府時,與音珈、古娜的擦身一瞥,她怒視阿若蘭,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