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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耀木楞地發問:「為什麼啊?」
法律顧問莫尼探身在沈亦耳邊說了句什麼,沈亦點了點頭以示知曉,繼續向他們母子解釋道:「你們對於現狀有一定的誤解。普塔娜·布朗早在四五個月前踏上飛機那一刻,就已經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了。她很清楚這一點,也堅信我們是這樣揣測她的。」
莫尼進一步解釋道:「所以不管我們用多麼誘人的協議嘗試說服她,她都會認為那是個圈套。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明天探視時間一到,我可以再去和 iles 確認,我相信,他的結論會和我們的一樣。」
阿耀與裴大珍面面相覷,十秒後,阿耀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你不是跟到她了嗎?」沈亦輕飄飄地答:「繼續跟著唄。」
「繼續跟著?!」阿耀的聲音提了個八度:「這就是你的決定?什麼都不做?這叫什麼辦法?我看裡頭蹲著的不是你,你這話說得倒輕鬆……」阿耀一面扯著嗓子指責沈亦,一面瞟了眼裴大珍,聲音又輕了下去。
「什麼都不做也是個策略啊,俊。」莫尼雙手抱在胸前,態度和善地與裴池耀嘮嗑:「你看事發後媒體的風向,罵聲不都在往布朗身上栽?這對於我們是有利的。你們要把心態調整過來,現在布朗不是商業合作夥伴,而是我們的敵人。她逃得越久,鍋背得越大。」
「但是現在布朗對於我們而言,根本沒用,是這意思吧阿亦?」裴大珍憂心忡忡地拾起桌上的佛珠,自言自語道:「那該怎麼辦呢……」
「有用,但不是現在。」沈亦懶得再解釋,只要能阻止裴大珍一家胡亂透露布朗的行蹤,也別讓他們面兒上太難看,今天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明兒個的事,明兒再說吧。
這一週一百多個小時的工作,忒傷腎了。
煩躁。
沈亦看了看錶,起身總結道:「現在最棘手的還是爭取保釋。iles 已經兩次錯過保釋聽證會了,我覺得這不是個偶然。我會跟進的,有什麼訊息,我及時和大家溝通。」
沈亦走出會議室後,裴大珍悄悄拉過準備一道離去的苟廣富,下巴往沈亦身後揚了揚,低聲問道:「這是怎麼了?打架了?」
苟廣富尷尬地笑了笑,竭力蜻蜓點水地玩笑:「啥事兒也沒有。還沒打到醫院呢,警察就到了……」
這話起了反作用,裴大珍大吃一驚:「什麼?!」
阿耀急巴巴地湊上來,打聽道:「和誰呢?咱贏了沒?」
苟廣富瞥了眼會議室外的沈亦,他正在接一個電話,似乎沒注意到自己,於是簡潔明瞭地向大珍母子敘述了實情。
起因經過挺簡單。
傍晚時分,沈亦在幾個街區外的弗洛斯總部開會。會議結束後,他到大廈地庫讓泊車員取車。黑人小哥把他的車提出來的時候,rap 放得震天響,他嫌吵鬧,直接上去和人動手了。保安當時就把人拉開了,還報了警。
「……」
「……」
裴大珍母子聽得一臉震驚,怎麼能如此暴躁?
阿耀撓了撓下巴,自己剛剛在沈亦面前那般大放厥詞,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算是他客氣了?
「那你們是弄到現在才錄完口供?」裴大珍問道:「處理好了嗎?」
苟廣富點頭:「害,能有什麼事兒。那哥們兒一去就主動承認是他先動手打的沈亦,還從我這兒拿了筆不錯的……呃……」苟廣富見門外的沈亦掛了電話,於是就此打住,笑嘻嘻地邊說邊往外跟了出去:「沒事兒,沒事兒哈。」
裴大珍震驚地雙眼發直,站在原地喃喃道:「好端端一個孩子,怎的變這樣?該不是因為 iles 的事,受了刺激?」她仍想再問一句,奈何苟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