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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去中關村和約祁汜看北影節電影有什麼關聯,但是祁汜既然沒空,也就不便問得太詳細。
但世界上有很多事,往往就是這樣巧合得蠻橫又不講道理。從知春裡下車,祁汜在看到站名的瞬間就想起了餘歸橈跟他說過的話,而下一秒,自己的名字竟然真的就被熟悉的嗓音驟然叫起——
「祁汜?」餘歸橈停在大概幾米外的地方,看到祁汜站在地鐵口處,臉上難得露出詫異的神色,「怎麼這麼巧?」
2022年,據人口數量統計,北京常住人口有21886萬人,這個總面積一萬六千多平方千米的城市,比很多太平洋上的小島國家都還要大。
然而祁汜兜兜轉轉了快十年,卻好像還是很容易走到餘歸橈附近。
祁汜捂著抽痛的胃部,勉強地笑了笑,有些感慨地道:「是啊,怎麼這麼巧?」
餘歸橈旁邊還站著一位男士,穿著略微有點大的西裝,帶黑框眼鏡,背上背了個看起來就很重的灰色書包,祁汜猜測應該就是餘歸橈所說的學弟。
學弟見餘歸橈碰見認識的人,有些木訥地沖祁汜微微彎腰,算是打了個招呼,之後便衝著餘歸橈道:「學長,那我就先走了。」
餘歸橈點點頭,學弟從祁汜的身旁路過,想來可能是兩個人談完事情,餘歸橈送人一起走來地鐵站。
祁汜猜測,想來這位學弟必然也是很有天賦的人吧,餘歸橈對同類向來能給予多一點的寬容
儘管常言向來言高處不勝寒,但高處總需要更多的人,像餘歸橈這樣熱愛宇宙、真正關心科學的人向來是惜才的。
不過還沒容祁汜再多想一些,餘歸橈已經往前跨了幾步,走到了祁汜身邊,皺起眉道:「你不舒服?」
胃部越來越重的絞痛讓祁汜沒有辦法逞強,他忽然在餘歸橈面前就洩了氣,有些艱難地道:「有一點……」
餘歸橈見他快要站不住,便伸出手扶住了祁汜越來越佝僂的身體。
胃疼是鎮痛的戰爭,祁汜僵了一下,但無暇多想,頭上冒出了冷汗。
餘歸橈將他扶到就近的椅子上坐下,沉吟片刻便道:「你等等,我去問問學弟,這附近沒有藥店。」
祁汜皺起眉,剛想說不用,但餘歸橈已經不見了。
他的行動力一向很快,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祁汜見餘歸橈快步走下地鐵站的樓梯,又幾乎是飛奔著從扶梯出口迅速出來,只對祁汜說了句「等等」,便已經跑過了馬路邊。
祁汜低著頭,咬著嘴唇轉移注意力,沒過幾分鐘,餘歸橈就回來了。
也許胃痛不適是程式設計師和科學家的常態,中關村的藥店分佈還算密集,祁汜接過餘歸橈買來的礦泉水,正打算拆開藥片,卻發現膠囊和顆粒都已經被數好數目,放在餘歸橈的掌心裡了。
祁汜愣愣地看著餘歸橈攤開在他面前的手,看到藥片安靜地躺在掌紋交錯的縱橫點上,像一縷縷脈絡連線而成的結。
礦泉水是常溫的,但秋天的常溫就意味著冷,可是拿在祁汜手中的時候,它已經變得有些暖和了。
祁汜沒有說話,一言不發地吃掉了藥,胃疼的好轉見效自然沒有那麼快,但可能是心理作用,祁汜竟然覺得也不再那麼難受了。
等祁汜的臉色明顯沒有那麼蒼白了之後,餘歸橈才開口說話,「好點了嗎?」
祁汜點了點頭,又很輕地說了謝謝。
餘歸橈沒問拒絕看電影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見祁汜稍好一些就要站起來,便連忙攔住了他,「你要去哪?我開車過來的,我送你。」
祁汜頓了頓,沉默了片刻,才有些慢地回答道:「我去找向屹群。」
餘歸橈安靜了兩秒,他把祁汜手中沒喝完的礦泉水拿到